她現在全身上下縈繞的是一種邪妄。
容赫走了過來,看著她狂笑的模樣皺著,“阿語,是哪裡不舒服?”
司語抬頭,目光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伸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咬上了他的唇,火熱而血腥的主動吻著他。
容赫目光一顫,十分溫順,乖巧的彎下了腰。
蹲在她的腳邊,抬起頭,目光亮晶晶的看著她主動親吻自己的模樣。
唇,被她咬破了。
司語現在就像是一個狂妄無比的女皇正愉悅的享受著自己的獵物,一腳踩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提著她的衣領,“赫,原來你還在等我。”
“是,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回來。”
司語提著男人的衣領把她按倒在了自己坐著的實驗臺上,跨坐在他的身上。
她就像是尊貴無比的女皇,而容赫就是一個不敢對她對視的男僕。
司語輕輕的笑了,伸手扯開了容赫身上的衣服,『摸』著他胸膛的傷口,“辛苦你了。”
容赫的心這一刻因為這四個字而變得無比的柔軟,等待千年的痛苦,沒有人能夠感受。
他是不死的蟲皇之皇,是唯一不老不死的生物。
他早就不記得自己等待的千年間是多麼的孤獨,唯一欣慰的就是自己終於等到了。
等到了她。
眼中,泛著一絲的紅光,容赫聲音哽咽:“只要你能夠回來,一切都值了。”
司語低頭在他的心口輕輕一咬,再印上一吻。
目光,微顫。
她全部都想起來了。
千年前的事情……還有更早的事情。
“阿語,我想要你。”
容赫傳來了淡淡祈求的聲音,小心翼翼的『摸』著她的腰,試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