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城西繼續又道,“你看啊,他長得哪裡像男人了?水靈靈的,唇紅齒白的,聲音又細細的,又瘦又小,反正一看就不像個純爺們!”
夜爵風:“……”
“他有喉結你沒看到?”夜爵風白了厲城西一眼,“他那天解了衣服你沒看到?他要是個女人能在你我面前把衣服都脫了嗎?!”
說起這個夜爵風就來氣。
厲城西:“……”
厲城西嘀咕了一句,“他又沒有脫褲子。”
夜爵風:“……”
“還要脫褲子?”夜爵風看向了厲城西,滿臉疑惑。
“我要是你,我就驗的徹底一點。”厲城西賊賊的笑道,“約他上廁所!約他泡澡!約他泡妹子!或者把他灌醉打賭脫褲子,再或者直接點半夜去他家把他褲子扒了!”
“還能這樣?”夜爵風狐疑的看向了厲城西,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對這個提議有些蠢蠢欲動。
“當然能!”厲城西一拍桌子,給夜爵風打氣,“你是帝都第一太子爺扒一男人褲子算什麼?”
夜爵風微眯了雙眼看著厲城西,“你咋這麼猥瑣呢?”
厲城西:“……”
厲城西心裡暗想,喵的,有本事你就不那麼猥瑣!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因為厲城西說的這些夜爵風開始糾結,糾結了好久。
扒褲子這種事……
真的,很羞恥!
其實他怕的是扒了蘇淼的褲子,面對的是蘇淼和自己一樣的身體……
為什麼怕,他不知道。
或許是根深蒂固的思想,男人怎麼可能跟男人……
他始終沒辦法過這關。
這件事成了他心中一個……無法訴說和表達的東西,一種痛。
夜爵風如此煩躁,但蘇淼卻有種想死的衝動。
因為她今天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大姨媽好像很久沒有來了!!!
很久沒來,什麼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