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們走慢一點。”安忻看見那董宗赫在街上正在挑簪子。桃花做的就像是真的一樣,戴在頭上肯定是好看。
“夫人,我買的與簪子,一對的。夫人帶著更是漂亮。”說著就戴在香香頭上一支。“香香把你看的比姐妹還重,我要是不給你買,回去又要睡地板了。”很是自然的給了安忻一支。
“嗯嗯嗯。”香香是笑的眉眼彎彎。
“這個蠢貨,這兩個簪子根本不一樣,一個是老樹枝,一個是青白玉。瞎啊。”守離還是恨得牙癢癢。“這一排我都要了。”看著那街上的簪子,各種款式都買下來。
“多謝。”安忻拿著正好是自己看到的那一支,可是犯難了,沒有鏡子。
“我幫你。我家夫人都是我給梳頭的。”董宗赫說話間都是三句話笑著看著自己的夫人,半句話看看安忻。說的總是帶著夫人,任何外人似乎都是看不出他有何歹意。
“漂亮。”董宗赫給安忻戴上。由衷的讚歎。
“你呀,俸祿可不是這麼花的。”安忻看著那一堆的簪子,她本就不愛裝扮,給她這麼多作何,還都是一種花的。
“姐姐不是說我的錢怎麼花都可以嗎,姐姐不是說不干預的嗎。”守離還是覺得委屈了。
“我是說很漂亮,這房間也是很漂亮呢。”安忻笑著拿起一支戴在頭上,人長得好看這頭上帶多少的簪子都不會搶了本人的風頭。
看著安忻喜歡。守離也是臉上有了笑意。
“姐姐,皇上要晚些才到,這人生地不熟的,晚上我幫你看門吧。有什麼事你叫我一聲就好。”
“這軍隊三面圍起來,哪裡需要看門的,你要是睡不好我會心疼的。”安忻笑著看看他。
“我不相信那些瓜蛋子。”
“好,好,你幫我守夜,不過不用睡門口。隔壁是香香的房間,你跟她換換。”
“誒好嘞。”本來守離也想這麼做的,香香肯定是不同意,這下子是安忻主動這麼說的,她就沒法說什麼了。這麼一想,這個香香這個時候還是這麼纏著姐姐,就是有那麼一些的不對勁。“姐姐,你有沒有覺得香香有點是太纏著姐姐了啊。”
“怎麼,她原本就是這樣的。”安忻笑笑。
“就是有些過於親密了。她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是應該把心思放在自己家中嗎。倒不是說香香會有什麼壞心思,總是覺得怪怪的。”
現在就是守離都看出來了,這件事情看出來的人應該是不少。這一直是安忻擔心的事情。
好幾次安忻午睡的額時候看見香香守在自己身邊,看著自己的眼神帶著不正常的眷戀。與皇上的如出一轍。一時之間是讓她有些的心慌。
“小姐,這地方這麼好看,依山傍水民風淳樸的,要是隻有我們兩個人來就好了。”香香滿是興奮的拉著安忻說道。“小姐,有時候我就在想呢,我們這輩子是不能做夫妻,那就是做姐妹也是比很多人是幸運的。”
來到了一個理想之中的新地方,香香滿是激動。就是整個人也是活潑起來了。
剛剛小睡了一下,安忻醒了,皺著眉頭沒有睡好,倒不是被吵醒的,而是,癢,自己的腿上,胳膊上,還有脖子裡癢,撓了幾下。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香香一看見安忻就是眼中帶著驚恐的大叫。“是不是有人投毒。嚴加看管,誰也不準出去。”香香立即號令三軍。那架勢絕對不亞於與人行刺皇上。
“嗯?”安忻看看鏡子,果然是剛剛撓的地方紅彤彤的,與旁邊的白色的面板看著是有些的不尋常。“我就是有些癢,撓了一下,不礙事。”說著又是撓著一下。
“小姐,你這可是身上紅了一片,還有疙瘩一片片的起,這是怎麼了啊。”香香滿是擔心的給安忻批好了衣服說道。“會不會是有人給小姐下蠱啊。我可是聽說這個事情會在身上不斷的潰爛的,這就是第一步啊。”香香說的是無比的緊張。
“是過敏。”門口的有一個人說了一句。許久未聽,安忻還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是弟弟。“我的身上也有這個毛病。給姐姐塗上這個藥膏就好。外面的花太多了。”說完了這一句話就不見聲音了。
聲音清冷剋制。似乎是帶著些撒嬌的怨恨。
安忻現在還是無法面對他的斷臂。這個後果是由自己造成的,自己還要毀了他的家,儘管是他沒有半點的怨言。
“呀,小姐,外面的花一時之間全都沒了,還種了一地的薄荷呢,好神奇。”香香開啟窗子透氣,看見外面的樹幹上忽然是光禿禿的。
“嗯。去吃飯吧,你這個雙身子可是餓不得。”安忻笑著推著她出門。
“忌吃生冷刺激辛辣。一切清淡。”安忻下樓的時候正是聽見弟弟在下面交代這什麼。
人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沒有人了。
“他去房裡吃了。”守離看看門口的方向。“可能是不願意見人。”一說起來弟弟守離倒是沒有了之前的攻擊性。說是平靜不如說是帶著一些的憐憫,馬上就是亡國皇子還是斷了一隻手臂,還是他砍得。就像是一個乞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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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吃飯吧。”安忻笑笑說道,似乎剛剛的事情只是提了一嘴也沒有什麼可在意的。
只是笑笑和守離對視了一眼。
若是他們有個頭疼腦熱的額不想吃飯的話,安忻肯定是精心挑選他們合胃口的菜送到了他們的臥房之中,要是鬧個小脾氣還會陪著他們吃,可是弟弟這麼久了,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明裡暗裡,小姐並未刻意對他好過,雖然是表面上都是很是客氣。
換句話說,別人的憐憫和忽視都是安忻允許的。
忽然是門口立著一個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