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忻,你嚐嚐,香不香,我燉了一個下午呢。”先給師傅盛了一碗,就是趕緊的過來給安忻送過來了。
安忻拿起來嚐了一口,溫熱醇香,是她喝過最好喝的雞湯。渾身都是暖暖的。
只是自己想要說話的時候卻是皺起了眉頭。那剛剛喝下去的空了的雞湯勺現在是滿是紅色的液體,竟是鮮血。
安忻心口一陣陣的疼痛,好似有人一直在捶打自己一般。
“我就是覺得這事情蹊蹺,果然,那紅蟻是向著安忻來的。”老白師傅給安忻把脈。“那紅蟻早已存在數月,卻為主動傷人,也未曾這般的聚集。紅蟻看起來是一隻一隻單獨行動,實際上是有一隻能夠聚集這所有的紅蟻的行動的,在完成任務之後就不會在意這生命了,它們本就沒有生命的概念。”
“這是什麼意思。”皇上只是擔心安忻什麼時候能醒,能不能醒。
“這紅蟻的毒不好解。”
“什麼。紅蟻的毒不是早就解了嗎。”皇上大驚。
“對呀,師傅,是不是這湯有什麼問題。不對呀,我們喝了都沒有問題,怎麼只有安忻有這個問題呢。”蘇麥記得不得了。剛剛是找到一點的頭緒這麼一想又是自己給推翻了。
“傻徒弟啊,不是你的問題,是這雞也被紅蟻咬了才出發了那安忻體內的被紅蟻埋下的陳毒。”
“那,還是我害了安忻啊。”蘇麥的眼中滿是懊悔,甚至於帶著死寂。
“這遍地都是被紅蟻咬過的東西,索性安忻這幾日一直用的是那地窖之中的存的食物所以才未發,也是幸運,這外面的東西第一口是在我這裡吃的,我雖不能解毒也是能夠保住性命。傻徒弟啊,就不要責怪自己了。換一個角度來看,也是應該感謝自己的。”
雖然是師傅這麼說,那蘇麥並沒有覺得有多麼的高興。
畢竟那口毒湯是他自己親自喂下去的,就像是他自己親自餵給了安忻毒藥一般。
“那要如何解毒。”皇上問道。
師傅搖了搖頭。“這毒竟是有兩層,聞所未聞,見所未見。解毒,恐怕是不簡單。”
“難不成安忻就是這麼一直睡著嗎。”皇上是心中難以抑制的憤恨。
“最壞的事情,這毒是有人刻意為之,有人佈下這般的天羅地網來為皇后佈局。所以皇上是不是想一想有麼有得罪什麼人呢。”
聽著這話,皇上是捏緊了拳頭。“得罪了什麼人。”要是知道那個人的話,皇上肯定是將那人抽筋扒皮,碎屍萬段。
安忻忽然是皺起了眉頭,拳頭握起來,似乎是在害怕什麼,額頭上細汗冒出來。
“她這是在做噩夢,這人真是歹毒,竟是讓人昏迷的時候還在面對著自己害怕的東西。這樣的話,一定是不能再等著了。皇上,不管是用什麼辦法,必須是儘快的找到解藥。”
“呃。”皇上忽然是一手抓著心口。很是痛苦的模樣。如同那安忻一般也是滿額頭的汗珠滾動。
“莫不是,莫不是皇上與皇后娘娘是同之一心。”老師傅大驚。
皇上艱難的抬頭看了那老師傅一眼。
皇上是可以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安忻的痛苦,這般的話,就能讓安忻暫且休息一下,讓皇上來承擔這份痛楚。
這樣的兩個人是永遠都不能分開的。
“皇上對這安忻的心,可是世間無人能比,只是這樣兩人再也無法分開,若是一人有難另一人也難全。皇上這是做好了準備要全力以赴。”
“是,”皇上點點頭。“不管什麼方法,不計代價。”
“我懂了。呃。”忽然是整個人一陣眩暈。一手抓住那桌子才坐穩,一回頭看見那一邊的蘇麥早已經是滿臉煞白的強撐著。“這,這安忻的毒會對於四散散發。這人實屬歹毒。給安忻姑娘下這般的毒,這也是不讓人救她,與她久待之人也會被毒害。蘇麥,我們快離開。”老師傅就是要拉著蘇麥離開。
“師傅,我,我想留下。他們兩個都病了。我怎麼能走呢。”蘇麥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還是眼巴巴的看著安忻的模樣。
“傻子,你再呆一會,命都沒了。跟我走,去找解藥。”老師傅狠狠的把他拖出去。
“安忻,你一直不肯相信我,我現在願意陪你去死,你願不願意睜開眼睛看我一眼。你看我一眼,我再也不會惹你生氣了,以後可能都沒有機會了。”皇上渾身的骨頭彷彿是被人一寸寸的折斷。“你早就有了感覺,一直不肯說,來老師傅這裡也不過是為了告別是不是。嘴上比誰都厲害,卻是比誰都心軟啊你。怎麼這麼傻,不肯說自己病了呢。”皇上是看著那稍稍睡著的安心,眉頭還是那痛苦的皺著的模樣,看著真是讓人心疼。
“嗯.....”即便是被皇上分擔,那疼痛也是足夠被兩個人感知到。安忻每次的呼吸都是帶著難過。無意識的難過最是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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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附近的草已經開始枯萎。這是毒素四處蔓延的證據。
“去地窖。”皇上忍著痛說道。“那裡不會外漏。”
“是。”蘇麥眼淚一直都在眼眶之中打轉。還是照辦。整整一夜未眠與師傅研究解藥。可是那幾只倖存的紅蟻吃了還是活蹦亂跳的。
他自己伸出了胳膊想要那最恨的紅蟻咬一口就能讓師傅拿自己研究了,自己能說話會感覺,就能夠直接告訴師傅哪一味藥最有用了。
“你幹什麼。”剛出去洗一把臉的師傅一回來就看見他正在冒傻氣。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你這樣只會添亂,那毒素其實是有人在安忻很早之前就種下了那紅蟻不過是一個引子而已,被紅蟻咬了的那麼多人不是都治好了嗎、”師傅紅著眼睛訓斥這個不聽話的徒弟。“這個時候你還在這裡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