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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好想好久都沒有見過你了呢,自從有了守離我就見不到你了呢。”安忻嘿嘿一笑,“哥哥是不是專門回來給我過生日的,我跟守離是一天生日,我娘就是在守離出生的那天不給我過生辰,哥哥是不是也會在我的生辰那天去找守離,是不是就不理我了,還是沒有人給我過生辰啊。”安忻說著說著眼淚就是委屈巴巴的掉下來。“是不是啊。”小心又是委屈的牽著那皇上的袖子一下一下的搖著。
“不是的,我這次是專門來給你過生辰的。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了。”皇上小心溫柔的給她擦著眼淚。
忽然那皇上的那張臉是變成了那次雨夜,驚雷之下那金明軒那張汙穢不堪的嘴臉。
“啊。”安忻猛地縮回床腳。瑟瑟發抖。眼中帶著抗拒和厭惡。皇上看著不忍心靠近,剛一動那安忻就是一下子拉著被子把自己給蓋起來了。被子底下傳來嗚嗚的哭聲和一陣陣的發抖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皇上憤怒的問著。
“皇上,這紅蟻肆虐開來被咬的人是有致幻的。可能是因為身體上的疼痛,所以想起來的都是不好的回憶,只要是給患者上藥,病痛減輕了那身上,那意識上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痛苦了。”官員說道。
可是安忻現在根本就是不吃不喝也不準任何的人呢靠近,太過於悲慘的回憶讓她是對於這身邊的所有的人都帶著戒備,每一個靠近的人都是帶著那曾經欺侮過她的人的面孔。好像是每一個人人遞來的吃的都是帶著那讓她去死的毒藥。
“皇上,現在還有一個辦法。或許,讓皇后娘娘出來走走。一個人總是悶在屋子裡難免是胡思亂想而且還是在病痛的時候。我們是會派人做好保護任務的,絕對不會再讓皇后娘娘受到一丁點的損傷。”那官員這次是以自己全家老小的性命擔保。
“哼。你上次的擔保不是還是讓皇后被紅蟻所傷。”皇上冷哼一聲。
“不好了,皇上,大人,皇后娘娘跑出去了。從窗戶裡。”下人來報。
“什麼。”皇上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衝到那安忻的臥房之中。之間那窗戶是被開啟。就是那床邊的鞋還擺的好好的,她竟然是穿的單薄就是這麼跑出去了。“人呢,你們都是死人嗎。”
“哎呦,哎呦。”一回頭循著那聲音才是看見那家僕和丫鬟都是在地上哼唧。
“皇后,皇后娘娘在地上放了好多的絲線,我們一進來就絆倒了,然後就是沒有意識了。”小丫鬟是捂著腦門說道。
果然是眾人腳下有一團團的絲線。
皇上是看著那熟悉的絲線,本是安忻的身上的衣物。剛要伸手拿。
“皇上,這絲線上是帶著毒液,可不能碰到。”官員忽然是大喊一聲。
“毒液?哪裡來的毒液?”皇上看著那桌子上一隻被開膛破肚的黑色的拇指肚一般大小的蜘蛛屍體,就是明白了緣由。
安忻竟是在這種狀況之下還能擺出這樣的局勢逃出去,竟然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
自己以為這個時候安忻只是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照顧,根本就沒有想過她還有反擊的能力。
“咔嗤,咔嗤”的一陣清脆的啃食的聲音從樹上傳來。
“誰在上面。”安忻正坐在樹杈上,屁股忽然是被一個硬邦邦的木棍痛了一下。手裡正抓著兩個青杏子。一低頭,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不過,頭髮白如銀絲,臉上倒是沒有幾分的褶子。
安忻縮了縮,抱緊了樹杈。“這是你種的嗎。”
“我種的杏還沒有人能給我偷了去呢。”那老頭是說道。看著那地上已經是有了十幾個被啃得乾乾淨淨的杏核。“給我下來,一樹的杏都是被你給糟蹋了。”
“我沒糟蹋,我都是吃了的。”安忻從樹上跳下來。從懷裡還是又掏出來幾個。“我餓,給你幾個吃。”
“吃這個,你這個小娃娃是不是框我啊。”老頭接過那硬邦邦的杏,手捏都是捏不動。伸手摘下來一個已經全部都是黃了的杏子。“怎麼不吃這個。”
“這個不好吃,沒有味道,像是被水泡過的,這個才好吃,有一點點酸、”安忻說著就是拿著那青色的杏子啃了一口。吃的津津有味。看著那老頭子就是倒牙。
安忻這一身雜草,頭髮也是用樹杈亂糟糟的攏起來,身上一身的家丁的衣服,看不出來男女。
“那個,我也沒有錢賠給你,不如,不如我就幫你乾點活抵了我吃的杏子吧。”安忻說起來就是背起了那地上的老頭的揹簍。“這藥草要太陽底下曬,這幾個要放在陰涼處掛起來慢慢的陰乾,是不是啊,爺爺。”安忻熟練的翻看著那裡面採回來的藥草。以證明自己不是一個吃白飯的。
“嗯。”老頭子看著這個小娃娃倒是激靈。留下也是不錯。
“師傅,你回來了,揹簍呢。”一個籬笆上都是掛滿了藥草的屋子之前一個男人走出來,看著那白髮老頭就是問道。看見那老頭的身後鑽出來的安忻,驚得眼睛都要掉出來了,驚訝的是說不出話,竟是結巴了,張著嘴在哪裡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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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特別巨大的激動的事情之前是說不出來話的。
“好了,這個小傢伙餓壞了,快給他把飯拿出來。”那白髮老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