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的眼中只是覺得自己許久未曾親近,讓她生疏了自己了,自己還是太放縱她,竟是隨了她的願,等著她回覆自己,怎麼這麼傻,要是等也得是將她放在自己的身邊,讓她的眼中只有自己這一個人,這是要是哪天都有一個男人過來撩撥幾句,給撩撥跑了,自己可不是吃了大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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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準備了兩份。這份是小姐親手做的。”香香這個鬼機靈是將那一份小一份的放在皇上面前。
安忻都是被她逗得笑出了聲。
有香香在這裡,安忻就是倒壺茶的工作量都沒有,哪有什麼機會去燻肉幹。
“哦?”皇上眼中帶笑也是帶著疑惑的看看安忻。
安忻趕緊的點點頭。
只是那董宗赫的眼中帶著一些的失落。
“那我肯定是要好好的品嚐了。就是這肉乾聞名軍營,肯定是味道不凡,這既然是安忻親手做的必定是更加的讓人留戀,我這不能隨時進宮,以後想吃了,不如,安忻就隨我入宮。”皇上這一句話在座幾人頓時腦中一陣轟鳴。
‘皇上。軍營之中都是兒戲,他們就跟牲口一樣,吃糠咽菜都覺得是人家美味,信不得。’董宗赫額頭一滴汗。
“就是啊,皇上。守離就是那種吃野菜都長膘的,沒吃過什麼好東西,皇上在宮中日日珍饈,害怕這些小玩意皇上咽不下去呢。”香香也是趕緊的說道,一激動這是都會說話文縐縐的了。
“你呢。你的意思呢。”皇上是將那安忻的手握在手中,剛才的威嚴不再,淡淡的等著她的回覆,帶著期待,也是好像是早就有的失望。
安忻身邊的人可不就是代表了那安忻的意思嗎。
“皇上,外界傳言我是善妒之人。名聲不好,而且,隋昕晴畢竟也是我的表妹,她在我面前受難,我想等此事解決了再考慮其它,不然,我心中不安。”安忻淡淡的說。
“她,我自會派人照顧。”皇上還是想在爭取一下。誰都明白安忻怕的不是這個。
今日一見,有感動,心裡是有鬆動,可是那些許的芥蒂也是真的。
不曾放下。
“皇上可知道她腹中孩子的父親。若是這孩子真的生下來才是真的罪無可恕,如若這滑胎罪名真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也並不後悔,也不覺得可怕。”安忻坦然回答。“清白從不在別人口中賦予。這本就是我的,別人也奪不走。”安忻說道。
“好,都隨你,只是,別讓我等太久了。”皇上一直是握著安忻的手,捨不得放鬆,只是這深宮之中,縱是身邊人來人往,縱是覺得異常的孤獨。
“查的如何了。”夜晚,一個人影閃進那安忻的宅院。正是守離。
“姐姐,就是這個。”守離拿回來一包藥粉。竟是粉紅色的。
“這是一種花的花瓣埝成的粉末。吃了能夠讓人飄飄欲仙,也正是這次的疫病的發作之源。”守離查的時候竟是按照安忻說的一一問去,無一例外在那疫民家中都是曾經多次出現過這個東西。“姐姐,真是神通,只是在庭院之中就知道這天下發生的所有的事情。現在看來,那些的疫民只是會發了瘋的咬東西,倒是並不會傳染。只要姐姐安心的等在家中這件事情過去就好了。”守離那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若是疫情一直擴散,那軍營之中都是人擠人,若是無法掌握這病情,那事情必定是無法挽回。
“既然已經是找到了病因,那這醫治之法,交給宮中太醫即可。”安忻淡淡的說道。“你去吧。”
“姐姐,這個可是你找到的,我可不能貪功,我不過是跑了跑腿而已。”守離拿起來那桌上的茶杯一連著喝了八杯水才罷休。
只是安忻這裡的茶杯都是太小了,喝的不夠爽快。
“你是軍中掌事,現在真是需要軍功的時候,這是福澤萬民的好事,給你,姐姐也高興。我只是在閨閣之中,不想惹事,更不想扎眼。”安忻細心給他說著。“只是以後走南闖北的遇見什麼小玩意記得給我帶回來也讓我開開眼就就好了。”安忻笑著說道,明明是小貪心,卻是讓人聽著舒服。
“那來未公主就是沒有姐姐一丁點的大氣,明明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想像是姐姐一樣的拿著一根針到處扎。結果是把那病人給扎急眼了,差點是把她的眼睛給打瞎了。現在還被關在那軍中鐵籠裡了,一整天都是瘋瘋癲癲的。真是丟臉。”
沒有人照拂的人就是被人隨意的欺負,這一點安忻早就清楚,所以,這個時候也是並不可憐她。隨她去吧。
“這脖子上的傷怎麼回事。”安忻看著那守離的一扭頭上面是兩道抓痕,安忻從來是不管閒事,守離身上的傷從來都是不斷,可是這一次安忻總是覺得這事是與自己有關係。問道。
“沒事。”守離眼睛躲閃,又是灌了兩口茶。
“是不是那來未撓的。”
“嗯。”安忻一下子就是猜準了。“她罵姐姐,我就教訓了她一下,沒想到她還跟我裝死。趁機將我的脖子上撓了這麼一下。”
“她的眼睛是疫民打的,還是你打的。”安忻一下子就是覺察到了事情的重點。
守離也是以為自己是多麼的高明,竟然是被安忻一下子就是發現了那重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