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一切都好。我們這都是逃難都是活著很難了,哪裡還有錢吃什麼安胎藥。我家那家業都沒了,賠光了。爹孃帶著三個妹妹活的就很是艱難,我才是出來找口吃的,這是這麼的幸運就找到了表姐呢。原來是有人告訴我這安府的大小姐跟我表姐長得一樣我還不相信,這真的是見著了才是認得出,這不就是我的表姐嗎,別人不知道,就是表姐右眉上的這兩顆痣,可不是尋常人能夠長得出來的呢。”
“小姐體質虛弱,聞不得藥味,你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藥味。以後還是離得小姐遠一點,既然是你自己沒有用藥,要是不知道來源,你還是離著安府遠一些吧。一切以我們小姐為重。”香香板起臉說道。
“哦,這倒是真的,表姐從小就是對於氣味敏感呢。那怎麼辦呢,我確實沒有用過藥物。怎麼會有草藥的味道呢。”
‘我們安府也是朝廷命官,這個時候切不可有不安定的因素。這樣的話我給你在那安府之外租一個房子,你就暫且去那邊住著吧。’香香說道。
“別啊,我什麼都可以做。你可不能這麼對我啊,表姐。”隋昕晴就要去拉著安忻的衣裙。
香香一腳給踢開。什麼東西也敢是碰我的小姐啊。
“你也說了只是長得像,我本就與你無任何的關係。給你一個落腳地能夠讓你生下來孩子也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這種話以後都別說了。”說完安忻頭也不回的離開。
“小姐,那隋昕晴真的能乖乖的交代她吃了藥的事情嗎。”回去香香疑惑的說著。“她那麼的奸詐。”
“就是因為奸詐才更容易被眼前的利益牽引。放心吧,不過半個時辰她就會說了。”安忻看著門外。
果然,不過半盞茶的時間那一個丫鬟來報,隋昕晴有話要說。
“看看,讓她離開這錦衣玉食的安府她可是捨不得,拼盡全力也是要留下的。”
只是那時候安忻根本沒有預料到這事情會是這麼難纏。
“哭什麼,我家小姐也沒工夫跟你在這裡耗著,有話快說。”香香一見那隋昕晴是一見面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抽抽搭搭的就是心生厭煩。
“這話,我只能跟你家小姐說,別人,是萬萬說不得的。”隋昕晴那低眉順眼的一抬頭。眼中滿是憂鬱。這份憂鬱不是裝出來的。
香香看著就要退出去,畢竟在安忻的身邊久了她也是明白安忻的脾氣,不該下人知道的她是不能說也不能問的。
“香香,在這給我倒茶。”安忻淡淡的一句話,什麼自不必說,她根本就沒有把那隋昕晴是當做是一個人看,畢竟,他們那時候極盡所能的欺負安忻,根本沒有把安忻當成一個人,安忻又怎會對於他們是以禮相待呢。
“是。”香香給安忻換了一杯茶。
“這孩子也可以說是我的弟弟。”隋昕晴這一張嘴那香香就恨不得一壺水都給她潑上去清醒清醒。這說的是什麼胡話呢,自己生的肯定是與自己是親子關係,怎麼還亂了套了,這隋昕晴真是糊塗鬼了。
“繼續說。”安忻繼續說道。
“在我們鄉下是有一種藥,說是可以保證生兒子,我們家裡是母親生了四個都是女兒,就是想要一個兒子,找人算命說是我的八字最是合適,而且,父親一直在服用那種藥物。所以,所以......”隋昕晴話已至此。那香香是驚訝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一時之間那眼神看著隋昕晴原本的都是嫌棄現在看著都是可憐。
這姑娘真是可憐,就是為了圓自己的額父母的一個兒子的夢想,竟然是與自己的父親.....
“事情畢竟是紙包不住火,這鄉下里風言風語傳得快,我也是沒辦法才跑出來的。只求表姐幫幫我,我這一輩子沒有求過表姐什麼事情,就這麼一件,就是這麼一件。”說著那隋昕晴又是哭哭啼啼起來。
本來要是乜有這句話安忻倒是也可以可憐一下她的。
但是可憐她可不是安忻必須做的事情。
“你必須求我什麼事情嗎。”安忻皺著眉頭問道。“我安家是清白門家,世人都知皇上傾心於我,我不久就是要進宮成為皇后的。就是我有心幫你,這安家也不能容下這汙穢之事。你還是好自為之吧。香香,送客。”安忻直接就是將人趕走。
“安忻,我,今日這外面陰雨連連的,我就帶到天氣好一些再走好不好,我一個人害怕,我必定不會給你添麻煩,我今日肯定會走。就是那小房子裡是灰塵蜘蛛網的,我想在這裡多呆一會。好不好。”滿是可憐的模樣。
這麼一點的小要求,安忻本是不會放在身上。
隋家可是她的親生父親,怎麼下的去手,這個可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啊。這個畜生,畜生。
安忻心如刀絞。如此事情,竟然是這般年歲還是折磨著自己。
“香香,你快把她帶出來,切不可讓她在安家出事。”安忻忽然是意識到這隋昕晴並不是在這裡說的是什麼逗留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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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香香這還沒有離開,那邊的屋子裡就是傳出來一聲鬼哭狼嚎的喊叫聲。
不好了,還是晚了。
安家大女兒竟是害的落難女子流產,孩子已經成型,是一個男嬰。這妒忌之事更是被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