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擔心我吃她的,本來就是把我看成一個賊了,我幹嘛不坐實了罪名,不然被冤枉了多可惜。”他還是說的是理直氣壯。
“姐姐,姐姐,雨停了,我跟香香去採蘑菇。”安珏睡了一覺歡快了不少,可見是哭了許久,那眼睛還是紅腫的。
“慢著點,香香別走遠了。”安忻囑咐道。
“嗯嗯,就在這房子旁邊,說話都能聽得到的。”挎著小籃子兩人就出發了。
“哎,人這一輩子求得可不就是安安穩穩嗎。只要是一家人在一起我們就是比太多的人幸福了。”安大人說氣話來有些中氣不足,看起來是這一路上也是受了不少的苦。
讓安忻難受的不是他受了苦,而是受的苦卻是一句話未提,全部都是因為她。
安忻就是這樣,要是那人對她頤指氣使她就是也是橫著走,偏偏是對於她小心的呵護的人,她實在是恨不起來。
說起這一路上的情況。
母親是小心的囑咐安忻。
“說來也是奇怪,我們來的時候,很多人都是很是擔心,說這邊這疫民特別的多,還是覺得我們是回不去了,說來也是奇怪,我們邊走除了是在路邊是聽到一些的聲響,也沒有見到幾個疫民。想必是我們的運氣好,那些都是一些的老鼠在作怪吧。還有就是見著了幾個疫民,那人都是遠遠地跑開了。說來也是奇怪呢。”
“婦人之見,哪裡是奇怪,那是上天保佑我們能夠找到安忻呢。”父親是說道。
“都是你說的對啊。”母親現在除了哄著安珏還要哄著這個老傢伙,真是老小孩老小孩,這是越老越是有小脾氣了。
“那你們有沒有聞到那些人的身上的味道。”安忻一聽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巧合。
“味道?就是有一些的臭味。其他的沒有了。”母親細細的回想著。
“沒有草的味道嗎。”
“那倒是沒有,只是聞到了草藥味。”
“草藥味?”安忻狐疑的說道。
“對呀,就是你給我們配的草藥,給安珏助眠驅蟲避邪的,我們一直都帶在身上的。習慣了,可能是一路上這個也是在保佑我們吧。”母親滿是自豪的說著。
一天沒有吃飯還淋了半天的暴雨,也是絲毫不減弱那疫民的力氣之大。
興許是泡了雨之後的繩子沒有了多少的力氣,竟是被那女人給掙脫開來。向著正在挑蘑菇的兩個人就是衝過去。
皇子首先發現,手中的一個碗就是擲了出去。只是沒有預料到自己的傷太重,碗的殺傷力比原本想的要小的多,除了發出聲響提醒那兩人之外,就是那女人的衝過去的速度都沒有減緩一下。
“安珏,小心。”香香一回頭反應過來猛地就是將身邊的安珏推開。
那女人直接就是瞄準了最弱的安珏撲過去。香香剛想要過去無奈地滑,自己滑了一跤在原地。
“啊。”安珏下意識的伸手捂著臉。
自己的手腕上是帶著安忻給她做的香囊。睡覺的時候可以聞得到,又不會經常忘記,又是出去碰了水,那藥草味愈加的濃烈。
那女人一湊前,忽然是後退了一大步。
香香是見狀有機會,搬起一個石頭就是向著那女人砸過去,抱起安珏就是往回走。
“真沒用。”看見那皇子的身邊的時候還不忘記很是嫌棄的白了一眼,儘管自己也是一身的泥巴,沒有比那個人好多少。
“哎呀,哎呀,怎麼樣,怎麼樣。沒事吧。”夫人是過來看看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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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我沒事,我沒事,快看看小小姐。”這香香都不好意思了。
“她沒事。厲害著呢。”夫人看了一眼自己活蹦亂跳的女兒,這一路上真的是懂事了不少。“我倒是看看你,剛剛的那一腳摔得挺重啊。我快看看,傷著了嗎。”
“沒事,沒事,一點事沒有,皮糙肉厚。”香香連連拒絕。求救的看看安忻。
“給你看看也能放心。”沒想到安忻也是這麼說的。那香香只得是乖乖的坐下給夫人是看看傷口。
那夫人是哽咽起來。“這都破了這麼大一塊皮,這孩子怎麼也不知道說一聲,還說沒事,這姑娘家還沒有嫁人呢,這要是留了疤多不好啊。”
“夫人,我就是一個下人。留疤不留疤沒事的,只要是小小姐跟小姐都好好的,我這條命都不在乎,要不是因為這一路還長我們還會有危險,我這條命都不會在乎的,我也不嫁人了,一輩子就留在小姐的身邊伺候已經是我最大的福分了。夫人,你不必為我流眼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