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的第一眼的人就認為是自己的父母?難道是?安忻狐疑的看著那一直都是在自己的身上的目光所在。那皇子就是跟個陰魂不散的人一樣,一隻盯著自己,說起來,就是因為一開始他就是一睜眼就是先看到的自己的。
香香有一些的魂不守舍的,一直是看著大路的方向,好像是在等著什麼人過來。
果然,一輛馬車從不遠處奔來,比馬車到的更早的就是那皇上了。
香香低著頭,不看安忻,這麼一個小叛徒。
“前一個莊子裡發生了雷擊著活人,還被放在了窯爐裡給燒成灰了。幸好是看見你們沒事就好了。”安縣丞是看見安忻說道,看著她的身邊又多了這麼兩個人。“這是?”
“哦。我的朋友,朋友。”安忻笑笑回答道。
安家倒是好客,尤其是對於這些的年輕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年輕人。一股腦的都是給拉回去了。
“這山上塌了。塌了好大的一個洞呢。”吃飽喝足,幾個人說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
“嗯,那裡面還埋了幾個我們村子裡的人,本來是這幾日正是他們回家探親的日子,真是回不來了。”那母親還是很是可惜的說,天還未黑。安珏又是開始困得眼皮打架了。
“沒有上山搜救過嗎。”安忻問道。
“沒有,還有搜救的可能嗎。”安縣丞說道。
“既然是底下挖空了,那就還有可能是有坍塌的空間是不是。”
“這個,我們倒是沒有考慮過,明日天一亮我就召集人馬去挖坍塌的山洞。”一聽說還有可能活著那縣丞眼睛裡都閃爍著激動。
“孩子是不是很可愛。”安忻看著那皇子一直瞅著正在睡覺的安珏說道。
“是可愛,我們以後也會有的。”皇上湊過來很是帶著攻擊性的瞪著人家皇子。安忻真是覺得很是無語。
一大早外面就是吵吵起來。
“鄉親們,這裡面埋著的可是我們的村民啊,我們活著的人不能見死不救。”安縣丞苦口婆心的說了一段時間了,就是嗓音都有些啞了。
“他們傷天害理,當時挖空了山惹怒了山神害的我們村子沒有後嗣,可不就是得到了懲罰了嗎,現在他們被埋在下面就是贖罪的機會。”一個滿臉褶子像是一個發黴了的核桃皺皺巴巴的老頭是氣勢洶洶的說。
這人一說話現場瞬間就是安靜了。
這人難不成是有來頭?
“這個人是誰?”安忻問道那母親。
“是姜有財的老爹。”母親瞥了一眼,臉上滿是不悅。“別看他都這麼大把年紀了,一有點錢就去那煙花柳巷。估計是糊塗了,現在自己唯一的兒子就是被埋在那山腳下竟然是不肯去救也不讓別人去救。”
“難怪呢,有這樣的老爹也不奇怪會養出那樣的兒子了。”安忻說道。
不過,會讓這種人這麼激動地,一定是因為錢,絕無例外,這樣就是容易想通了。只要是姜有財不出來,那姜有財攢的這些的錢可不就是他的了。
倒是一把子好算盤。
“他們年輕氣盛,做錯了事情以後有的時間悔改,我們是長輩也要給他們機會,我作為縣丞,願意拿出來二十兩,全部的家當去挖山。還有我們家的一頭老牛。”安縣丞的一句話那些人都是低下了頭,是想要逃避責任還是羞愧可就不得而知了。
“鄉親們,他們是被人蠱惑的。所以才更應該是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是看著他們長大的,他們不至於會明知道對我們村子有害還是這麼做的。相信我。”縣丞向來在這裡一副病弱的樣子沒有什麼話語權。所以,這次也是一樣。沒有響應的人。
“我們出一百兩。”安忻說道。
此話一出,在做譁然。
“不過,這錢不是白出的,這山上呢我已經考察過了,那些人以前偷偷摸摸挖的都是值錢的東西,既然你們不願意出錢,就在這裡簽字畫押,裡面要是什麼都沒有挖出來就算是我這錢打水漂了,要是挖出來了什麼東西可就歸我了。”安忻拿出一張契約放在桌子上。
對於窮人,尤其還是戒心重的窮人,能夠消除他們的疑心的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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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皇子在一邊看著安忻這舉操作。
“我不籤,這可是我們村子裡人,肯定是我們來救的。我也出力來。”那底下一個看著有些錢的人嚷嚷著。有錢的人對於錢才是更敏感呢。
“我也去。我也去。”
不過一會得功夫,大半的人都加入了,所有的物資都是超過了需要挖掘的部分。
“安縣丞,這湊得這些的錢已經是遠遠超過了這挖掘需要的,這你們家的還是留下吧,畢竟,也不會有人知道,我是一個外人,也不管閒事。”安忻說道。
“就因為我是縣丞,才更應該以身作則。既然說是拿出來就會拿出來,這就算是挖掘完了之後,這剩下的需要修繕的地方也需要不少的錢。盡心盡力,我也要做好表率。”安縣丞領了好意。
倒是讓安忻吃了一個閉門羹。
這挖了大半天,沒有一點動靜,動不動就是挖著了一個巨大的石頭被擋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