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裡拿著一片荷葉帶的水回來。眼睛已經是變成了棕褐色,細微看來還是有一些的不同。只是他那清冷的容貌就足以讓人震驚,哪裡還有人去細細的檢視他的眼睛。
安忻顫顫巍巍的拿起來水,可是自己的水使不上力氣,要不就是力氣太大,根本就是控制不好。水喝不進去。
男人默默的拿起來水遞到她的嘴邊。
安忻這才是喝到水。
“那個,這裡是哪裡啊。是你救了我嗎。”那安忻問道。
“是。”男人真的是開了金口說了一個字。“這是在夢裡。”
“夢裡?”安忻掐了一下自己,很疼呢,好不好。根本不是夢。莫不是這個傢伙剛剛醒來是一下子是要抓住一個人給自己獻祭嗎。
自己可不覺得自己這麼有魅力呢。還是跑為上策。就是自己現在這半殘的身子莫不是跑了,不被人給吃了就不錯了。
正盤算著呢。安忻眼前一黑,那傢伙直接是站起來抓起自己的胳膊。
“你幹什麼。”安忻生怕這傢伙不會是真的要把自己的胳膊卸下來給烤了吧。“啊,喲。”一陣酸痠麻麻的觸感在胳膊上傳來,神奇有舒服。
經過這男人的一陣揉捏,自己的胳膊竟是活動自如,好了。
棒。
“方圓半里都有狼。”男人只是留下這麼一句話就自行離開。安忻吞了一口口歲,安安分分的留在原地啃野果子。
這警告也真的是有效果。她哪裡敢亂跑,搞不好就會被那野狼給瓜分乾淨了。
好久都不見他回來,安忻約摸著他離開的路去找。
看見那一襲黑袍正是站在那石壁上,迎風而立。身上的金邊袍子隨風飄動。竟是本人紋絲不動。
安忻拿起來一顆石子丟到了那水中,濺起來的水花落在那男人的身上,男人也是絲毫未動。
“那個,我們要是離開這裡的話,你最好還是換件衣服。這個太扎眼了。我給你放在這裡了。”興許是大水漫灌,倒是衝下來了不少的衣服。安忻挑了一件他能穿的給放在石頭上。
剛一轉頭要離開呢。
聽見什麼落地的聲音。一個黑影在身後閃過。
一回頭,已經換好了。
“哈哈哈哈哈。”安忻看著那剛剛還是一副清冷孤傲遺世獨立的男人現在穿著這農家小兒的衣服,褲腿還是挽起來的,那白淨的小臉看著真是像個小弟弟。“真的是人靠衣服馬靠鞍呢。哈哈哈哈,這樣也好,這樣也好,少了些的貴氣,倒是多了一分的純真嘛。”安忻笑著。“放心,我肯定送你回家。”
“你知道我的家在哪裡嗎。”男人眼睛一直都是在安忻的身上。很奇怪,就算是這男人背對著自己,安忻也總是覺得他的眼神一直在自己的身上。“我的母親本來說是今日來看我,可是我沒有看到她,我看到了你,你不是我的母親,你是什麼人。”男人說道,詢問之中更多的是帶著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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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見過的,你忘記了嗎。”安忻小心的問著。
“我在夢裡見過你。”
“我帶你去找母親。”
“我是第一眼看到的你,你比我的母親更重要。”
“啊,我可不是你娘啊,可不是我把你關在那石洞裡面的。”安忻覺得這都是什麼事啊。
“不是你也定是與這事有關係,那石洞,從未有人進去過。”男人一字一句就是判了安忻的死刑一般。
啥?我這是背鍋嗎。
安忻還沒有意識到什麼呢,就被那男人一把抓著胳膊拎到了自己身後。
安忻這才是發現,自己的身後剛剛是站著一隻大棕熊,頓時嚇得是腿都軟了。
男人那小身板就是在那裡站著,看著那棕熊。好一會,那狂暴時候的棕熊竟然是自己低頭優哉遊哉的走了,好似是將兩人無視了一般。
幻術。安忻想起來了,山洞之中的肯定也是幻術。
皇子原本是認識安忻,若是他將她忘了或者是錯位的記憶,是不是也就是說明,有人對他用了幻術呢。
若是這般,幻術應該如何破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