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花,這附近都沒有見過,怎麼這裡這麼的多。”安忻說道。而且都是開在水邊。
抬頭看看那頭頂,越是離得近,想必是與這裡的事情有關係。
“這個花。不是迄未國的東西吧。”安忻忽然說道、這個花色她見過,是在來未公主的身上。難不成這件事情是與那乾同國有關係。
“噌。”兩人正在說著,忽然是頭頂有利箭破風的聲音傳過來。
皇上一把攬過安忻兩人貼在石壁上。
聽見是上面有人輕聲走過的聲音,消失了之後兩人才安心下來。
看著那地上深深的插進石頭裡面的箭,不是平民所用。
難不成此事與皇家有關係。
“冷。”安忻忽然是感覺到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意。抬頭間兩個人已經全部都被濃霧包裹,根本就看不到四周的方向。就是剛剛正在水邊的溪流聲都是在耳邊環繞讓人完全的辨別不清楚方向。
周圍溫度驟降,就是那樹葉都是被冰凍的一捏就碎了。
安忻本就怕冷,尤其是這麼突如其來的冷意。
“殺人滅口。我們肯定被發現了。”安忻抬頭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籬笆就是這麼進不去了。越是印證了這其中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隱約之間是聽到了有什麼東西碰到了岸邊的聲音。一看,正是被折斷的籬笆。
有了皇上的溫度安忻好在是還可以動。“沿著河邊走,我們就可以走上去。”
皇上小心的帶著安忻,兩人一步一步上前。
果然,籬笆是被外力破壞掉的。
一面被破碎的洞口。兩人走進去,外面還是冰天雪地,裡面倒是溼潤溫暖。石壁上僅僅一步之遙就是長著嫩的掐出水的厥草。
一方是冰凍,一方就是春天。新鮮又是詭異。
“姜有財那個粗人可不像是為了打造這麼一番別有洞天在這裡盤踞五年的人呢。”安忻說道。
“而且,姜有財也是有一個女兒,想必,他是不知道此事的。或許,不知道此事會牽連到自己。”
“這麼說,他還是受害者了。”安忻聽著這話可是不高興了,本來就沒有管那下游人們的死活,不能因為他一棒子也是打到了自己了就覺得他可憐了,他可是一丁點的都不可憐。
兩人繼續往前走,一路的春草綠油油。只是前面赫然出現了一個插滿了樹枝的人。對,就是人。
皇上是警惕的看著那東西。
“噌。”忽然是身後兵刃相接的聲音。安忻手上的鐲子被生生砍斷。
竟然是用自己的手臂去擋。
“什麼人。”皇上一揮手,那刀就是架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
剛剛自己竟然是被那個人不人的東西給迷惑了,就是身後有危險都不知道,要不是安忻在,恐怕自己就命喪如此了,是什麼如此的厲害。
“姜有財。”安忻直呼其名。
“你,你認得我。”那男人一張圓乎乎黑漆漆的臉。吊著眼睛透著一股奸詐。不難認出來。
“在這洞穴的拐角之處放一個引人注目的東西,你好在後方偷襲入侵者。這裡面究竟是在進行什麼勾當。”安忻直接是把他的心思都說出來。“這種迷幻人的勾當是誰交給你的。”
“我沒有見過那個人。”姜有財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知道這麼多。“那人都是每次來都是一身的黑斗篷遮住。看不清楚面容,就是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人都不知道你還在這裡給他們賣命。”安忻說道。
“可是他們給的錢很是大方,也不僅僅是我,這裡面的人都是很樂意在這裡做工的。”姜有財還是覺得沒有錯。“我們只是在這裡靠山吃山,挖點東西罷了,又沒有傷天害理。”
“沒有傷天害理為何會重兵把守,還用了幻術。”安忻一下子給他指出來。
那姜有財沒有想到安忻是這麼厲害,竟是全部都被她說中。
眼睛滴溜溜的轉。
“大人你來了。”那姜有財忽然是狗腿子的看著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