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忻迷迷糊糊的被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脖子間扎醒。“皇上。”
“我捨不得你。”皇上在安忻的身邊膩歪,不肯起床。
安忻還是覺得奇怪呢,這不是下了朝就會回來了嗎,有什麼捨不得的。
“你這個小腦袋瓜啊。先皇下葬,所有皇族子嗣都要在皇陵齋食三日。你這幾天就不想我嗎。”
“想,我現在就開始想了。”安忻臉不紅心不跳,就那眼神都是剛睡醒的懵懵懂懂的,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皇上真的是跟她生氣都沒法生。
還能怎麼辦呢,就是自己好好的寵著吧。
“皇上,有在董家秘密地方逃出來的人,指正董家如此的罪行。將人活活切開。屍體足足有上萬。正是那些無端失蹤的人口。”侍衛來報。“逃出來的人已經是保護好了,隨時可以作證。”
“嗯。”皇上微微皺著眉頭,怎麼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發生這樣的事情。“那人有誒有說是為什麼這麼做。”
“皇上,聽說是為了那永生之事。”
“永生?”這事情不好辦了。永生正是為了先皇,若是那倖存者說出來,皇室豈不是也是岌岌可危。
“暫且擱置。等待齋戒之後再說。”這已經是看起來最不錯的辦法了。
原太子府已經是換成了望安府。安忻安安心心的在裡面住著。
齋戒之日,那所有的守衛都撤走。
“小姐。”香香打個水的功夫一回來安忻就不見了,剛剛還在院子裡翻弄著蘿蔔呢。“小姐。”趕緊的四處尋找。
“皇上現在正在齋戒任何人不得打擾。”把香香給推了出來。
求救無門,香香也是別無它法。只得是把安忻平日裡賞給她的一些稀奇的首飾平日裡都捨不得帶的拿出來典當了。有的更是有價無市。僱了一些的江湖劍客去尋找安忻的下落。
只是,人放出去半天毫無動靜。香香更是擔心的不行不行的。
“我叫你出來是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那人帶著面紗,氣勢洶洶。兩人交鋒多次,只是這二百五的語氣安忻可是一點都不陌生。
“哦?”安忻倒是不急不慢的坐下。“這將人擄來。還是這麼的趾高氣揚的恐怕不是待客之道吧,難不成乾同國就是這麼的對待有求於人的。”安忻一句話倒是鎮住了那來為公主。
“你說是誰有求於你,你胡說。”來為公主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卻是這個時候還不能把安忻怎麼辦。
董宗赫已經同意迎娶她,現在竟然是自己的臉傷了。還未經別人的手,這個時候她就是想嫁禍給安忻都不可能。
“這個時候心口不一可是對於來未公主不是什麼好事,你的臉遮住了肯定是因為是用了什麼東西吧。有一股膿水的味道,很是濃烈呢。”安忻淡淡的看向那女人。
那眼神平靜,但是穿透力十足,好像是直接能夠穿透那面紗直接看見那張漏洞百出的臉一般。
“女人的臉就是女人的下半生,若是來未公主客氣一些的話,我或許是會出手相助。”
“你有辦法?”
“有,不過現在沒有了。”安忻抬頭已經是冷冷的表情。
“你什麼意思。”來未的聲音都變了。畢竟皇室之中的人,殺伐之氣還是有一些的。
“我說過,若是你有個求人的態度,我會幫你,現在看來,你不配。”安忻說的直接,是你不配。
“你可知道我的身份還敢這麼跟我說話。”
“你這個來未公主的身份有沒有證實都不一樣定,哪一個國家愛護的公主會是這麼不聲不響的丟在異國他鄉無人問津,就是這麼不明不白的與一個男子將軍同住這麼不顧及名節的事情都能發生,我之前對你的客氣是對於一個人一個女人最基本的尊敬,不過,看起來你並不需要被人當做一個人看待。”
“你,果然,你跟那個已經死掉的賤女人真的是很像。就算是她死了,她的對於我的傷害也不會停止,若不是她,我現在已經是迄未國的皇后,若不是她,我也不用這般的委曲求全,以前的皇上對於我不是這般的冷淡的。”來未公主歇斯底里的說。她卻是委屈,不是不是安忻造成的。
“皇上為質子的額時候,來未公主可是刁難過他不少次,你還指望他回了自己的地盤能夠娶一個曾經讓他難堪的女人嗎。”
“你,你怎麼知道。”來未一下子眼裡沒有了神采,像是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人知道了一般。“他,他從未怪過我,他說,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額,都是對的。”
“那是因為在乾同國他沒有資格,回了迄未國是你不配浪費他的時間。”
“不可能,那些的時日我從未見過他跟任何人提起,怎麼會都跟你說呢,你肯定是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