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夏天賣的豆芽好吃,再去拿一點吧。”安忻總歸是招了一個合理的理由。
“嗯。小姐慢點。”香香小心的跟在身邊。
“誒。那個不就是夏天嗎。”馬車沒走多遠,在城裡的街邊就看見一個賣豆芽的。太好了就不用走的太遠了。
“夏天。”香香還是熟絡的跟過去打招呼。
夏天那一抬頭看著是她們。眼睛裡帶著一些的不屑,原本的那怯怯的表情都沒有了。竟然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身邊還蹲著一個蓋著麻袋的人,縮在一邊,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袋子土豆呢。
“給我一些豆芽。”本來那香香沒有覺得那夏天的鄙夷是對著她們的,已經,小姐一向是與人為善,沒有得罪過她。
“哼。”那夏天本就黑黃的臉帶著鄙夷就像是抹了大糞一樣,正好是旁邊還有幾個蒼蠅是落在她的臉頰上。那是一個慘啊。看著像是死了一個月的乾屍。一把就是抓著一袋豆芽丟到了安忻腳下。像是丟一袋子垃圾。
香香本來都伸手去接了,這一下被這麼羞辱,羞辱她也就算了,竟然還羞辱自己家的小姐。
“你什麼意思啊。”香香一下子就氣的滿臉漲紅,就算是自己家小姐長得溫柔從不與人正面起衝突,給個錢財都不計較找零的,怎麼就讓這種人這般的作踐了。她香香是第一個不同意。“給我撿起來,遞到我的手上。”
“哼,愛買不買。”那夏天是依舊是一臉的橫樣,也不知道那橫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只是安忻的注意力倒是一直在那個麻袋之下的人。一動不動。安靜的讓她想起來廣林。“廣.....”安忻試探著喊了一句。那麻袋之下的簷頭動了一下。真的是她。事發地點都在那夏天的院落旁邊,想必,此事與他有干係。
安忻心口一震。竟是自己惹出來這麼多的事端。
那邊的香香跟夏天就要動起手來了,看著香香掐著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勢必要討個說法的架勢那夏天也是蔫了下去。眼看著香香這邊就要贏了。
人啊,就是仗著人多想要壓過那最出風頭的,好像是這樣做自己就比那個出風頭的厲害了一般。
“你們這不是仗勢欺人嗎,一看你們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還跟一個賣豆芽沒幾個錢的這麼生氣啊。這不是兩個人欺負人家一個嗎。”旁邊一個喘著氣的髒乎乎的聲音傳過來。
“就是啊。”
“對呀,對呀,欺負人啊。”人群中一聲又一聲的開始伸張正義。
“你們,你.....”香香氣的不輕。剛要動手。
安忻笑著搖搖頭。她的臉上的笑就是對於他們最大的嘲笑。就像是一群跟著瞎叫的野雞一樣,人怎麼能跟他們生氣呢。
“真是丟人,跟這種人吵架。”香香這才是意識到,自己竟然是跟這些的下三濫的東西動氣,幸好小姐提醒了自己。要是真的吵鬧起來那才是丟人顯眼了。
只是,她們想要息事寧人,有的人還是蹬鼻子上臉了。
“慢著,欺負了我的女人就想走啊。”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金裕林,死裡逃生的傢伙竟然還在這裡招搖過市。
幸虧是出門之時有一些的修飾容貌,那金裕林乜有看出來。
“你的女人?眼光不錯啊。看著是挺好控制,我倒是以為這夏天姑娘怎麼這才是幾天就變了個人一樣呢,這是有了後臺了呢,只是不知道這個後臺能不能靠的住啊。”安忻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負自己的人。
本來要息事寧人的小姐這下子可是不鬧一番不肯罷休的架勢。
“哼,一個家裡還是有個男人的,光是長得漂亮有什麼用。”金裕林那下流的語氣完全是不經過腦子。
俗人只是知道漂亮,殊不知,一個女人的漂亮本身就是資本。能保持住自己的資本本身就是一種本事,女人的漂亮不是取悅男人的,尤其是這樣的男人。
“對,完全同意。”安忻一打響指人群之中立馬圍過來幾個喬裝護衛。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金裕林一看這架勢就是慫了,竟是把那乾的像是蝦米的夏天往前一推。
容易推出來的人一般也沒有什麼用。
“現在我問問你,你是哪裡來的底氣跟我的人這麼吆五喝六的,是我們沒有給你錢嗎,還是你覺得你的豆芽能好吃到我們就連臉面都不要了。”安忻一腳踩在那豆芽上。怒氣已經無法收住。她只是沒有想到事到如今,自己竟然還會被金家的人欺負,竟然皇上這麼瞞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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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讓金裕林活著。
真是沒有想到皇上竟是這麼的心善呢。
“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是我自己該死。”夏天真是嚇傻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