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閉目冥想的董宗赫猛然金睜開眼睛。
人在睡夢之中最是容易放鬆警惕,太子用導魂鎖無法衝破落夕的心底的防線,而董宗赫在睡夢之中可以。
他看到了落夕真正害怕的心魔。一個男人,一個被奉為尊長的成年男人竟是會對於自己名義上的女兒做出這等禽獸事情。
半夜被身邊低低的壓抑的啜泣之聲驚醒,太子看到落夕睡夢之中緊緊地咬著被角,滿臉的清淚。今日的事情興許是對於她的打擊太大。
將她輕輕攬入懷中。落夕對於這忽然的觸碰猛然金驚醒,眼中帶著兇狠決絕的恨意和警惕,似乎是眼前這個人就是洪水猛獸,自己隨時準備與其一決生死一般。
好久,落夕盯著面前這張陌生的臉才反應過來,只是心中那帶著警惕的眼神成為了永久的底色。
“做噩夢了。”太子看著臉上還帶著淚痕的落夕,伸出手試探性的觸碰了她的手背一下,落夕沒有反抗,這才慢慢的將她用被子包裹起來,渾身的冰冷。
隔著被子將她抱在懷裡,還是能夠感受得到她的渾身的顫抖,一下一下的像是哄著小孩子一般的拍在落夕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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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清晨,落夕才是淺淺的睡下。只要是身邊一丁點的聲響都會被驚醒。
“太子,昨夜金明軒的墳墓被人毀壞。屍骨被人鞭打成碎末散落在荒涼的山上,無法全部收集。”侍衛來報。
太子只是派人保護好落夕,全然忘了竟是會有人在一具屍骨上洩憤。
“什麼人與金家有這般的深仇大恨,在秘密保護期間可是有人發現什麼蹤跡。”太子皺著眉頭問道。
“不曾。”侍衛一五一十的回答,興許是那些的人藏得太深,侍衛不曾發現。“是屬下失職。”侍衛低頭。
“都是小事,莫要這個時候牽扯不必要的經歷。人死了本就是一把黃土,葬在哪裡都不重要,下去吧。你們這件事情辦的很好,以後也不需要再追查。”落夕一身淺藍色的衣裙盈盈走來。
侍衛不知該如何,看看太子。
太子點點頭,那侍衛才退下。
“金家已經衰敗。金明軒已經不存在人世,金家勢力一全然無用,太子還是好好打算如何防止那皇宮裡那一位厲害的。兄弟。”落夕淺淺的說出來這個人。
太子眉眼募的一震,落夕這個傳聞是得到了印證,真的是還有一個皇子。
“我只要你安心就好,此等事情不需要操心。”太子接過落夕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
落夕第一次細細的摩挲這太子掌心的細紋,沿著那脈絡。好像是足了一條好長好長的路。低著頭,淡淡的開口。“若是太子不能安心,我這仰仗太子的人有怎能安心呢。若是太子放心我,我願意助太子一臂之力。我從來都不是養在溫室裡的經不起摧殘的花朵。如今摧殘我的那個魔鬼已經不再有折磨我的能力。我可以做回我自己了。”
“等這件事情結束了。我就迎你入宮,今後,這天下都是你我的。”太子眼神灼灼,滿是真誠。
落夕不懷疑那一刻的熱烈,也不會去掩蓋事情行至眼前的悲愴。
活了這麼久她本就明白很多的事情不是自己能夠決定的。
很多都是,可以說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都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怎麼沒有呢。”街上來未公主正是一家一家店鋪的尋找著想吃的餈粑。“好想吃餈粑。明明前幾天看見了,你記得是這裡的店鋪嗎。”那來未說道。
“公主,我看到就是這裡有人在做的,怎麼不見了。”那小宮女戰戰兢兢的說道,似乎是這般的謹小慎微是自己已經習慣的。
“那再找找,要是找不到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來未陰森森的一笑。
現在朝中勢力兩相抗衡,董宗赫的勢力忽然能夠這麼大,靠的就是乾同國自己的皇兄的幫襯,現在看著,嫁不嫁太子也不是唯一的出路,最重要的是誰是那個手握實權的人呢。現在整個迄未國可是那來未就是未來的皇后了。
照著這個形式下去,董宗赫做皇上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她說的可能是要剜了那丫頭的眼睛,那丫頭嚇得一哆嗦,就是調動渾身的每一根頭髮絲的作用也要給那來未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是,是,是。”馬上點頭哈腰的畢恭畢敬的去找。
“怎麼今天還沒有呢,怎麼幾天沒有了呢。”丫鬟找了一圈,真的是不見了,就看見一個米糧鋪子。上去詢問。“這裡有賣餈粑的嗎。”
那家的掌櫃不在。女人一看這小丫頭穿著不俗。應該是哪個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心想著這有錢人家就是圖個新鮮勁,錢是不在乎的。
“有的,你想要什麼樣的我都能給你做出來,不過這價錢嗎,就是貴一點。”那女人試探著看著那小丫頭。
“沒問題,沒問題。”小丫頭一聽說有戲,趕緊的應下來。抹了一把眼淚。
“得交點定金,現在都說要打仗,兵荒馬亂的可是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