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她下藥了?”太子眼中已經存在殺意。
“我不會那麼卑劣。起碼會徵求她的意見。”
太子抱起落夕,將她放好,蓋好被子。
董宗赫說的對,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若是同乾國不肯罷休,若是開戰,落夕就是千古一世的罪人。他不能讓她這般活著。這裡對於她來說確實是最安全的。
“若是不能一直保護她。就不要招惹她。”董宗赫儘管是覺得自己多餘,但是這裡畢竟是自己的地盤,就是不肯走。
“說完了可以走了。”太子冷冷的說,就是頭都沒有回一下,是真真的覺得他多餘。
“太子,有一個辦法,可以平息這場事端。”董宗赫獻計。“來未公主一直傾慕與太子。若是這次能成了這好事。豈不是兩全其美。”說著自己都要笑出聲來。
儘管是落夕沒有表示過,她這般的烈性,絕不會做小。
這也是直接將太子排除在自己的競爭對手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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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噌。”一根湯匙從董宗赫的面門飛過,若不是自己躲了一下,現在肯定是橫屍當場,可見太子那時候是有多麼的生氣。
“熱,熱。”落夕感覺自己像是被悶在一個大火爐裡炙烤。踢開被子覺得涼快一點。
太子守了她一夜。給她蓋上被子。
落夕這一晚上睡得就跟打仗一樣,白天也是沒精打采的。
這倆男人是輪流上班,黎明時分,太子依依不捨在落夕額頭落下一吻。這邊前腳剛走,那邊門口就閃進來一個人。
看著床上那人睡得恬靜安穩,忍不住想要將她破壞掉。
“呼。”身後一陣冷冽的殺氣呼嘯而至,董宗赫一進門剛剛門口的那個黑影已經不見了,只有落夕在床上又是蹬了一下被子,許是覺得早上溫度驟冷,或者是酒醒了,落夕感覺冷,瞬間又把自己給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倒頭睡去了。
這衙門之中果真是並不安全。
董宗赫又是在衙門裡裡外外安插了三層捕快,甚至於是調動來了董府裡的護衛。
送飯的還是一直是子睿,落夕一向是不喜歡生人。
倒也不是怕生,就是從認識一個新的人,還要慢慢的磨合,摩挲那人的秉性脾氣,萬一不行又是要從頭再來,太累了。
許是上次吃多了酸筍,這次落夕照著那盆麻辣水煮魚是多吃了兩口。
“酸筍沒動。”董宗赫是看著退出來的菜,還是每樣幾乎是沒有少的。
“嗯,落夕似乎是今天不想吃酸筍,倒是水煮魚多吃了兩口。”子睿說道。
“放下,給我吧。”不知怎麼的,一向是對於衙門裡的沒有胃口的董宗赫,這次倒是有了胃口,還是人家的剩菜。
吃了一口酸筍,皺了一下眉頭,真酸,想著那落夕愛吃,倒是覺得也並不是多麼的難吃了。
出去打了一套拳。忽然是手掌處一陣針扎似的疼痛。伸開手掌一看,竟然滿是烏紫,一看就是中毒的跡象。難不成是剛剛吃的菜。
“落夕。”一抬頭看見落夕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不正常的自己。
“你中毒了?”落夕走過來。
董宗赫已經是撐在石頭上站不起身,感覺自己渾身的筋脈都像是變成了堅硬的柱子,一旦彎曲就會折斷。
落夕趕緊過來,將董宗赫撐在自己的肩膀上,還是些許吃力的顫了一下。拿起自己的簪子,快準狠的在董宗赫的動脈上一刀砍斷。紫褐色的血液落在石頭上就是泛起來一陣青煙。像是白日裡的鬼魅一般。
“好了,我放出來大部分的毒,剩下的你交給你們府上的大夫完全應付的了。”落夕收起來銀針。“不用謝,也算是我報恩。不過,飯菜都是在你的府上送來的。她要毒的人是我。”這個她不言而喻。“就是這毒兇狠萬分,確實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落夕的話像是刀子在董宗赫的身上一刀一刀剜的隱隱作痛。
層層把守也擋不住內賊啊。
落夕倒是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好在衙門並沒有限制她的自由,落夕可以隨意走動,若是她想要出去的話也不會有人攔著。
落夕就是好在有分寸,知禮節。不會做規矩之外的事情,總是給人的安全感直到內心深處。
“啊。”剛剛吃了飯的來未忽然是手腳一陣陣的針刺的疼痛感蔓延至全身各處。“快給我拿解藥,快點給我解藥。”來未意識到是自己中了毒,就吩咐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