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就不會有人說落夕什麼了吧。
安穩?我要你死了也不安寧。
當夜就下起了大雨。不知為何,別人家的十幾年的墳墓都不曾被沖刷壞,這金家的墳墓這麼一日竟是被衝的露出了棺木。
“呵呵。”沒有想到金家的人是這麼的心急。竟是為了那個金佛就是棺木都故意埋淺了。落夕笑笑。看著桌子上的那個金鐲子,那個金佛不過是用金箔糊的,只要是一碰到水,那薄薄的一層就化了。哪裡有什麼金佛,只是一灘爛泥而已。
墳墓一晚上就被人給搗爛。裡面所有的陪葬更是被翻得亂七八糟,看的出來是在找什麼東西。
金夫人的臉色難看,落夕權當是沒有看到,她可是一大孝女,能夠什麼壞心思呢,可是把自己這輩子攢的錢都孝敬給了一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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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院子裡一陣的吼叫聲。
“老爺,老爺,裕林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這樣可是會真的把他打死的。老爺,就饒了他這一次吧。”金夫人跪在地上拉扯那金明軒的手中帶著血的黑鞭子。
金裕林的身上是被那金明軒給打的皮開肉綻。衣服都生生的打破了,可見這鞭子是下了多狠的手。
落夕這是來了這正是到了高潮處。金裕林那跪在地上竟然這次沒跟他老子叫板。攥著拳頭,這是有事相求啊。
“一個姬女也想進金家的大門,想都別想。”金明軒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
落夕這是聽明白了,不覺看著那金裕林的眼神都是多了幾分的看著正常人的感覺,這爺們也是幹了一次人事啊。想要給人家姑娘扶正呢。還是風塵女子。
“裕林,快點給你爹賠不是,就說你知道了。此事萬萬不可,要是一個風塵女子進了金家的門,你讓金家的列祖列宗怎麼抬得起頭啊。快給你爹道歉。”金夫人過來拉著金裕林的脖子就往下邊摁。
金裕林是梗著脖子。就是不肯低頭。
“奶奶。”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果然是那臺階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一身黑色的看著就跟那乾枯風乾的老樹幹一樣的東西。那腦袋是間或的顫巍巍的一晃才是告訴別人她是一個活物。
“誰敢動我大孫子。”
一看見有人給撐腰,那金裕林是裂開嘴鬼哭狼嚎,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上的傷疤都是放大了給老太太看看。
“奶奶,爹這是要打死我啊。奶奶,你就要抱上重孫子了,琳琳,她,她有孕了。”金裕林一句話那老太太是臉上頓時老皺紋跟著顫了一顫。
“哎呀,這是好事啊,快點把人給接來,把人給接過來,接過來。”老太太這是高興的手抖得是更厲害了。
“我娘才剛剛下葬,現在家中不宜辦喜事啊。”金夫人是滿臉的委屈。
“混賬,這已經沒得人,哪裡有新人重要,難不成你是要把孩子打了,難道是讓我們金家斷子絕孫嗎,啊。”老太太一柱柺杖,那金夫人是憋著嘴欲言又止。看了看落夕這邊。
落夕扭頭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金家這是接連唱了兩出好戲呢。”落夕看見太子出現在院子裡,一點也不奇怪,倒是要是一天沒有見到他才覺得奇怪了。
“裕林,年輕,做下這般的事情也並不奇怪。”太子倒是看得開。
“哦,不知道太子是犯下多少這樣的錯誤呢。”
“我只想在你的身上犯錯誤。”太子看著落夕那眼神之中嗲著曖昧。
“太子也覺得這樣的事情是錯誤嗎。”落夕直接將話題扣住在這裡。她知道,也明白,若是兩人真的走到了那一步,自己必須是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兩個人有了孩子是幸福的事情。只能算是意料之外,算不得錯誤那麼的嚴重。”不愧是聰明人,就算是偷換改良都是這麼的悄咪咪的讓人聽著並不反感。
“若是不能好好的愛護這個孩子,就不必要讓她來到這個世界上,與其這麼多人大張旗鼓的虛情假意盼著她來,還不如一副墮胎藥對她好呢。”落夕語氣平淡,眼神之中是帶著無與倫比的落寞。“真是不愧是金家的好兒子,自己的姥姥下葬的當天,他是正在床上的溫柔鄉里造人呢。”
太子只是靜靜地聽著落夕抱怨,嘴角勾著一絲的笑意。像是在聽見什麼好聽的事情一般。
他昨晚上一晚上都在想落夕的事情。那神運算元說落夕是無情之人。她不會輕易的相信人,若是能夠讓她徹底的放下過去就要讓她相信絕對的會有人毫無條件的愛護她。若不然,她一輩子孤身一人也絕不會委身與任何人。她要的不是榮華富貴,是心靈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