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的脖子上纏著一塊紗布。眼睛因為病痛是少了一些的犀利。
只是那隋昕晴是坐在身邊給姥姥剝橘子,落夕被帶過來要跪在地上。
“一個殺人兇手,讓你活著就已經是格外的開恩了。”隋昕晴那是白眼都快要翻到了腦門上了。“竟敢是開了姥姥的喉嚨,這就是大逆不道。你難道是不知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輕易的動的嗎。竟然還想要用針給姥姥縫上,罪人的刑罰也不過是如此,你是把姥姥當什麼了,還是打著救人的幌子對姥姥做什麼事情。”隋昕晴這每說一句話姥姥的臉色就是難看幾分,活生生原本那個躲得最遠的東西現在是成了一個最是有功勞的東西。
“落夕,你知不知道,若不是我當年的一句話,你是活不到現在的,金家對你不薄。還給你入族譜。以後你的一言一行也是要以金家為依準。金家能收留你,自然也是可以把你踢出去的,今日的事情你還是太放肆了,哪有在人的脖子上開刀的,你這可是其心不正啊。難道還是因為上次我讓你出去的話記恨我,就要趁機殺了我。”
對於落夕她從來都是咄咄逼人的氣勢。那外人口中的慈厚落夕是半分都沒有感受到過。
“落夕不敢。”懶得狡辯。
“聽說,你這肚子裡還有貨了。是誰的。”
隨性情眼珠子一轉。“姥姥,這麼丟人的事情,您就別問了吧。”生怕那落夕一說出來就又給了落夕翻盤的機會。“而且,那蕊笑還真是一個不錯的丫頭,雖然是她從外面帶回來的,還是知道金家的好的,已經是一碗墮胎藥給她灌下去了。就是做了個龍種都生不下來了。”隋昕晴那眼中滿是得意的打量著落夕的肚子。就是不給她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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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畢竟是家醜不可外揚。”姥姥很是滿意的點點頭。“你,過來給我捶捶腿。”姥姥一抬腿指指落夕。
落夕眼睛都沒有抬。反而是直接是坐在了椅子上。
“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把姥姥放在眼裡嗎。”隋昕晴簡直就是一個糞球子裡的蛔蟲,每次一說話就是個攪屎棍的作用起的非常的完美。
果然,那姥姥的老臉更加的皺起來了。
“姥姥剛剛也是說了要我的行為符合大小姐的身份。多虧了提醒了,這伺候人的事情是下人做的,隋昕晴這個寄生於金家的東西才是應該做的吧。”落夕毫不客氣的說道。
“我一出生就住在金家,要是說親疏,姑媽對我更好。”隋昕晴紅著臉吵吵。
“就是再親,族譜上也沒有你的名字。金家畢竟是姓金的。”落夕直接說道。
“你這麼說。姥姥也是個下人了。”隋昕晴那眼珠子一動,又是想到了什麼點子。
“要是妹妹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沒有別的事情父親找我還有事情。就不奉陪了,姥姥好好的休養身子,要實需要落夕的地方,落夕定當是全力以赴。”嘴角勾著笑,就是禮都未行直接轉身就走。
時間差不多了。
“太子。”被太子捏在手掌心。蕊笑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像是被煮沸一般。
只是這麼一瞬間,太子就察覺的道她不是落夕。“你是誰。”剛剛那溫柔的眸子瞬間帶著戒備的冰冷,拒人於千里也不過於如此。
日日相對,他竟然是認不出她。
手中的一根毛筆直接將她的手掌心訂在桌子上,太子眼中冷冽未減。“她呢。”分明是威脅,剛剛的愛意怎麼會消失的這般的無影無蹤。
“她,的孩子沒有保住,是她自己親口說不要的。”
果然太子的臉色瞬間降至冰點。
一掌悶在蕊笑的額前。沒有打下去。
蕊笑覺得這一掌的停留是對於她還有情分,太子不是半分的情分都不曾有的。
“既然是父親身體不適,那就在金府找一個合適的人代替父親的位置。”落夕說道,看著那金明軒一直在揉著化不開的眉頭,嘴唇泛白,明顯的是身子虛。“弟弟也是能當大任,不如就.....”
“嗯,這一武一文之事的提議皇上很是滿意。人選也已經確定,你是長女,這次可是不要讓為父失望。”
“是。落夕定當是圓滿完成任務。”
轟隆,天空之中一聲驚雷,金明軒的臉在電閃雷鳴之中詭異非常,如同那一日的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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