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給別人第二次的機會,你最好不要讓我失望。”太子拉著落夕的手,直視這個女人,明明是發狠的話在他的眼中落夕能夠看得出來他的軟弱。
太子並不反感自己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來需求。他想要她在乎他。
“太子,我這院中可是不是什麼人都進的來的。”落夕淡淡一笑。
“小姐。”蕊笑拿過來洗好的水果。一整天都在屋裡屋外忙活,一點都不讓自己閒下來。
“你休息一下吧。”落夕看著她忙的這麼累。一直是在討好自己。
“我不累,小姐,我不累。”還是抬頭看看落夕。一時的欲言又止的模樣。
“蕊笑。我不讓你留在這裡也是為了你好。在金家都是吃人的,我身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我是真的希望你好,才把你留在太子府的,太子府會善待你。”落夕寬慰她。
蕊笑那臉上牽強的笑容在落夕說了這麼一句話之後哇的就是哭了出來。
太子和董宗赫伸過頭看見蕊笑趴在落夕的肩頭哭的一抽一抽的。
“小姐,我以為是我做錯了什麼了,我以為是你不要我了。”
“你都覺得我不要你了,怎麼還來我這裡呢。你就不怕我把你趕出去嗎。”落夕笑著說。
“我就是害怕小姐忽然不理我了,就是我我改錯的機會都沒有,既然小姐的意思,那我就聽從小姐的,我不能幫小姐什麼忙,是肯定不會讓小姐為難,給小姐添麻煩的。只是消極需要我,我就是隨叫隨到。”蕊笑整個人從那種行屍走肉的狀態忽然是有了精氣神。
落夕忽然就是明白了什麼是牽掛。比起那些口口聲聲一輩子不離開落夕一輩子不會背叛落夕卻是做起來那讓落夕不開心的事情的人得心應手的人蕊笑這種無條件的服從才真的是讓落夕心軟。
太子啊,真的是走了一步大棋。
“聽說,董公子的身體恢復的不錯。能提劍了?”太子手裡捏著一杯茶,眼角餘光一直落在那董宗赫的身上。
“大夫都說我一輩子不能做重活。就是子嗣都不會有了。這也是能夠讓某些的人放心。”董宗赫的最後一句話說的是不輕不重也是重重的有自己的深意。
“大夫說的話只是庸醫之感,董家公子的身邊可是有一個神醫呢。就是皇上的命脈都是董家操控的,你怎麼會一直是一個病秧子呢。”太子眼眸之中帶著危險。
“太子,我董家與皇室是肝腦塗地,絕不敢造次。”
“在我的面前你也沒少造次。百個流民在董家領取救濟糧就會損失一個,你當真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太子低聲警告董宗赫。“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前提是,你懂得分寸。”太子看了一眼那落夕的方向。
“小姐,太子對你是真的好。我都看得出來,雖然太子什麼都不說,他現在給我的面子都是因為小姐的,以前他根本就不看我們一眼,只要是小姐能說上幾句話的人,太子都是將他們在太子府安頓好。小姐。我是一個下人知道自己沒有身份這麼說,也知道小姐一定有更多的選擇,可是太子是真的對小姐好的。我用生命擔保。”
“好了,我相信你,也相信他。快去洗把臉,哭的臉上都是淚痕,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是我欺負你呢。”
“就是小姐欺負我我也願意,總好過不理我。”蕊笑帶著眼淚的笑。
“城中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落夕過來沏了一壺新茶。
“噹噹。”太子拿著自己的空杯在落夕面前敲敲。落夕給他續上,也給董宗赫續了一杯。
“這種事情你還是不用擔心了。”董宗赫笑笑說道,笑的是一臉的坦蕩。看著落夕都是眼中帶著笑意,很是溫和。
“城中最近有些動盪,流民開始多了起來。沒事的時候還是少出門。”太子直接說道。
董宗赫聽他這麼一說,眉頭一皺。這種事情不應該讓落夕知道。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那好,我以後都儘量少出門。”落夕笑笑說道。“要是董家救濟災民需要人幫忙的話儘管叫我,我一個閒人,難得有時間活動筋骨。”
“你要是活動筋骨,我有的是事情需要人做。還有報酬,怎麼樣?”太子眉毛一挑。
“你讓我繡花,開什麼玩笑。”落夕看著那太子給她找的活。“你讓我提刀拿劍我還能有點樣子,這是讓我捏著繡花針給你在布上畫出來一隻蟲子,你不覺得太搞笑了嗎。”落夕臉上帶著猙獰。
“我沒有荷包。”太子倒是不急不惱,倒是說得有一些的委屈。
“大街上有的是,給你挑一個精緻的,再不濟宮裡的繡娘就是腳指頭繡出來的都比我的強。”落夕真是覺得這個男人越來越是像個小孩子了。
太子什麼也不說,就是低頭捻著那些的絲線。
“小姐。”蕊笑拉拉落夕的衣袖。湊過去說道。“都是女子送心愛的男子荷包的。在的是心意。”指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