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場,墨場。”落夕嘴角勾起來。“哎呀,這母親可是真可憐。自己的女兒過幾年就要出閣了,竟然是遇到了這種事情。真是鬧心。”
“我要是這孩子的親人,一定把這個畜生千刀萬剮了。”馬彪嘴角都在抽搐。
手上捏著的刀都在嗡嗡作響,恨不得現在就上去把那個東西給颳了。
街上那還在跪著的夫人穿著粗氣,嘴唇都是乾裂了起來。眼底淤青,那是因為自己的女兒是一夜老了幾十歲。
“砒霜?也太輕鬆了。這個不會是你給自己準備的吧。”落夕在那夫人的身邊拿著那包藥粉。
夫人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身上。看看那落夕手上的藥。
一看見落夕那張年輕的臉,原本是要說出來的話都化成止不住的淚水滾落下來。“嗚嗚嗚嗚。”捂著臉痛哭起來。
“你們搬走吧。”落夕看著那睜開眼的小女孩,淡淡的說道。
“我的女兒,我的女兒,真的是活過來了。”夫人看著那在棺材裡躺了三天的女兒竟然是有了呼吸。滿眼都是驚喜。“筱芸,筱芸。娘在這裡,娘在這裡,娘永遠都不離開你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抱著孩子一下都不撒手。
白樹看著那孩子的手,忍住沒有上去牽住,這對於自己的妹妹來說也是一個很好的安排了。
“你女兒的命和劉明東的命,我換一件東西。”落夕伸手小拇指敲了敲桌子。“印版的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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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死罪啊。”危急自己的性命的事情都能夠讓任何的一個人清醒。
“我說了,兩條人命。換。”落夕眸子透著冰冷。
這對於那夫人來說根本就不能拒絕,能夠換回自己的女兒,還能手刃仇人,這是她後半輩子最大的誘惑。“好。”
“你們今晚就離開。告訴別人你要離開。”落夕說道。“劉明東就在城外的墳場。”
“這個是油墨。”夫人也是爽快。“你為什麼願意幫我。這油墨也不是隻有我有。可是,能幫我,願意幫我的就只有你一個人。”夫人說著眼中泛著淚花,倒不是懷疑,只是止不住的感動。
落夕看了一眼身邊的白樹。“你讓我想起了我的母親。”
“女人會繼續自己的母親的行為,你以後肯定也是一個好母親。”夫人看著落夕帶著感激帶著寬慰。看著面前這個滿是善心的小女孩。
“那是。我也想以後有一個女兒了。把她當成是一個公主來養。”落夕看看那熟睡的小女孩。“去各家各戶告個別,走吧。”
郊外墳場。劉明東被綁在一個巨大的水槽之上,身下墊著三塊木板。
“那個混蛋把我綁來的啊。我已經打通了關係了,不會判我死刑的,頂多是呆個半年,我就能出來了。又是一條好漢。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肯定出來饒不了你全家。混蛋,放開我。”劉明東還是大喊大叫著。
‘下的了手?’落夕看著那渾身滿是仇恨的氣息的女人,與剛剛滿心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的女人完全的判若兩人,而且,愈來愈濃烈了。
“嗯,下的了手。”夫人挽起袖子。手裡拿著鐵鉤子。
“是你?怎麼,你這個蠢貨還不把我放開,你女兒可不是我殺得,我那時候可沒有弄死她。哈哈哈哈哈。不得不說,是你沒有教好你的女兒,你讓她整天來我這個單身漢家裡玩。這不是找死嗎,只是這麼不經玩,幾下就......”
“啊。”劉明東一聲慘叫。那女人的手上的鉤子插著一個人的眼睛。
“別看。”白樹立即是捂著落夕的眼睛。
“她還是太溫柔了。”落夕看著那發抖的夫人。直接推開白樹,上前。一把毒粉撒在那水槽裡,頓時水裡冒出來了翻滾的毒液。一隻青蛙掉下去立馬就變成了一具白骨翻上來。
“這麼慢,你是等著官府的人來抓你嗎,對於男人和女人犯罪,他們的評判標準可是不一樣。不能手軟,所以,就不能手軟,如果被抓住了,也不虧,至少,不能讓他再有犯案的可能。”落夕手上動作迅速,就是教訓那夫人的時候氣都不帶喘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