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一個人也沒個人做飯,我就把他叫過來,就是添一雙筷子的事情,你們年紀也都是差不多,年輕人在一起也熱鬧。你們先吃,我再去做幾個菜。”娘很是高興。一大早一直在忙活。半頭豬都要上桌了。
“我來幫忙吧。”落夕也湊過去。娘笑著看看她,把一部分的活交給了落夕。
或許是吃人嘴短,白樹一直都是笑眯眯帶著討好的對著那總是側著臉不願意搭理他的大勇。
“昨晚上總是聽見外面有哭聲,不知道你們聽到沒有。”白樹說道。
“沒有。”娘先開口了。臉上帶著些冰冷。“天冷了,山裡那些毛沒長齊的小東西冷了,有的時間長了有靈性,會模仿人的聲音來這裡要吃的。你不經常住在這裡都不知道。”
“哦,這樣啊。本來是故鄉,倒是現在像是一個外人呢。”白樹自己笑笑,鎮定自若的吃菜,一點倒是也不客氣。就是這麼一份討人嫌的強大的心理,落夕都很是羨慕呢。要是她早就這麼沒臉沒皮的也不至於被欺負了這麼久了。
“晚上記得早點睡覺把房門關好了就好了。”娘拌了一個豬尾巴。“成家了嗎。”
“還沒呢。要是有的話,也先是帶回來給爹孃看看的。”白樹說著自己低下頭苦笑了一下。
“對了,晚上有唱戲的來。我們都要去看呢。”落夕高興的說。“咳咳咳咳咳。”說的太急了,嗆了一下。
“剛剛好,你還是消停一會吧。”大勇嘴上嫌棄,今天的話特別的少,就算是有話也是嗆人的。伸手把竹筍調到了落夕的面前。
娘看了,低頭笑了笑。給落夕夾了個豬蹄。
“我想去給妹妹上個墳。這是我主要來的目的。”
“吃飯開開心心的,就先不要提這些事情了。”落夕就是不明白這個白樹今天怎麼這麼的煞風景。本來不想管閒事的,但是他把這飯桌上的氣氛搞得這麼僵,已經是影響了自己的食慾了。
隨著那白樹看向外面的灌木林。大勇的額頭上的汗珠就多了一層。
“我有個師兄身上起溼疹,早些聽說野酸棗核熬湯擦洗有用。我正好有時間去採一些。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了。”白樹溫溫和和的說道。
“沒有了,開荒已經種地了。”大勇直接說道。
“哦。這樣啊。”白樹眼中帶著些冷淡的看著那大勇。
落夕忽然是想起來就在白樹回來的那一天有人在鎮子裡轉,那人可不就是白樹嗎。
“怎麼胳膊上起了這麼多的紅疹子。”看著落夕一直胳膊在門框上蹭蹭。娘拉起她的袖子看著小胳膊上已經是紅腫了一片,有的地方還是破了皮。“這孩子是不是碰了什麼東西了。”
“就是我從小就這樣,碰到野草什麼的就會身上很癢,過兩天就好了。”落夕笑笑說道。
“那怎麼行,再過兩天你一直這麼癢著,可不行。大勇,你去山裡採一些藥草來給蘭兒敷上。女孩子留下疤可就不好了。”娘這說著,大勇就已經拎起來筐要出去了。
“別,別去。”落夕一把抓住他。
大勇一下子就看穿了落夕在擔心什麼。“那頭野豬已經死了,不會再出來了。難不成大白天的,它還能還魂嗎。”
“可是隻有一頭野豬的話,怎麼會有小豬呢。一定還有一個。剛剛下過雨,你不要去。”落夕一席話那大勇頓時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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