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表你的衷心,這味藥,你去拿。”瀾妃是狐狸一樣的看著落夕。在宮裡呆的久了還真的是腦子有那麼一些的聰明瞭。
“落夕身份卑微,沒有資格接近皇上。”
“我說你有,你就有。”
是夜,瀾妃寢殿之中。“嬌嬌今日面色紅潤,可是不是你說起來的身體不適呢。”皇上帶著那寵愛的笑意,這就是瀾妃能夠在宮中放肆的資本。
“皇上,臣妾是有好東西要給皇上看,皇上可不能給我安一個欺君的罪名啊。”嬌滴滴的說到。
“要是數你的罪名,可不止是欺君了。”那皇上笑著摸了一下她的小臉蛋。看著落夕端著一盆水立在面前。“這是做什麼。”
“皇上。這丫頭捏腳可是很有一手,皇上今晚上就好好的舒服舒服。”衝著落夕一招手。“快過來。”
“是。”落夕跪在那皇上面前,為他脫襪捏腳。
“哎呀,皇上的腳掌上怎麼有一個紅疙瘩。臣妾真是心疼啊,皇上近幾日面色不好,肯定是因為這個吧。”瀾妃那是滿聲的心疼。
“你來試試。”皇上衝著那正在捏腳的落夕說到。
“落夕就是認得幾味藥材,還不能行醫。恐傷了皇上。”落夕低著頭說道。
“宮中御醫無計可施,只能等到它慢慢脫落,只是,半月有餘,你說說有什麼起效快的方法。”皇上閉著眼睛,似乎是沒有聽到那落夕說自己不能醫治,只是說的不能,不是說不會。
“這疙瘩與皮肉長在一起,若是生生割下來,必會連筋帶肉,傷及別處。”落夕淡淡的說。
“嗯。”皇上點點頭。腳上的力道很是舒服,這個女子,名義上說是不受金家的看重,卻是剛剛一下手的時候力道不討人喜歡,經過幾次的拿捏,已經是很是讓人舒服了。
落夕得到了允許,繼續說。“御醫所說讓它長大是最保險的方法,卻不是最快的方法。疾則變。只是一點點的小傷在一個人的身上日日與靴子相磨,最是折磨人。最快的方法,落夕想要一試,為皇上排憂。”落夕手上一折,那遮住皇上的腳上的綢緞上是一層浸溼開來。落夕跪在地上。“皇上恕罪。”
“皇上。”瀾妃看著這自作主張的落夕自己都是驚呆了。
皇上悠悠的睜開眼睛。投射出皇家的威嚴,就是最是不識時務的瀾妃都是不敢說話了,心想這落夕是死定了。
“董尚書家中老母久病無醫,明日,你去醫病。”皇上一張嘴就是這麼是說到。
“是。”落夕只能領命,她知道這個沒得選。
瀾妃是嚇得是膽子都沒了,這是怎麼回事。皇上這腳上只是一個小疙瘩治好了也算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那董尚書家中老母可是湯藥吊了二十年,分明是跟閻王爺搶人。這麼一個黃毛丫頭這不是找死去給那閻王爺送人頭嗎。
“治好了,重重有賞。”皇上是加了一句話。
那瀾妃更是聽的一激靈。
就算是她不知道這醫理,她也是明白打斷骨頭連著筋,這落夕現在是在自己的手底下,到時候她自己難免不受連累。
董尚書可是制衡皇上兵權的存在。誰都看的出,那董尚書家中就是皇上的眼中釘,哪個老虎喜歡自己的身上利爪帶著枷鎖,這董尚書就是他的枷鎖。
希望除之而後快。
而,落夕就是這個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