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這些東西都是送給我的?”隋欣晴看著那些的補品,說話都哆嗦了。
金家雖然是名義上對她不錯,畢竟不是金家所出,真正能得到的好處也是少之又少的。這般的落夕吃膩了的東西也才落到了她的頭上。
“啊。大夫說是最近胎象不穩,若是父親能夠多謝的陪伴,對於孩子是最好的。”隋欣晴紅著臉說到,捂著自己這幾天有點長膘的肚子。
“哦?不知,是男是女。”太子今日心情大好,心情不錯,一句話就是容易讓人想歪。
“太子的第一個孩子自然是男孩的。”隋欣晴眼中帶著激動的說。伸手就要去抓著那太子的手,一下子撲了個空,太子眼中冒出冷冽。隋欣晴這才是收斂了一些。
“這個是野山棗嗎。”落夕在街上逛的時候見到一個婆婆。守著一筐紅彤彤的東西,看著就是歡喜。
吃了一個,酸的掉牙。
“婆婆,我買了山棗過來,你嚐嚐。這個時節可是不多。多餘的拿來曬成幹,泡茶也是好的。”落夕捧著滿滿的一籃子過來。
“真好看,穿在紅線上。落夕真的是心靈手巧啊。”一見喜給落夕拿來糕點看著落夕一針一線的穿著安歇的山棗,穿了一半被一見喜給吃了一半。
“太子,落夕姑娘在青樓逸吉閣。”護衛來報。
“太子,我家表姐可不是不檢點。她自己的作為可是與金府無關。表姐肯定是看著欣晴有了好歸宿,一時想不開才去了那裡的。”句句說的是不要怪罪落夕,可是又是句句在往她的身上潑髒水。
“你的好歸宿,是指的哪裡聘書,還是聘禮?還是聘文下了?”一句話像是撇清兩人之間的關係。
“太子?”逸吉閣頓時安靜下來,那些來此尋樂的人看見太子帶著護衛進來一下子腿都軟了,覺得是肯定是這輩子玩到頭了。
“太子啊,這逸吉閣最好的姑娘都隨便你挑。”媽媽甩著手絹哆嗦著上來。
護衛一伸手裡的寶劍,直接是將媽媽擋在外面。
太子直接上樓。一揚手。“繼續!”
哪裡還有人敢繼續,屋子裡的人一撒煙都是跑了。
“桄榔。”門開啟,落夕坐在桌子面前端著一杯茶水,這次嘶茉莉花,這扇門似乎是將屋外與這裡隔絕開,外面是嗆人的脂粉味,這裡倒是飄散著淡淡的花香。看著這個女人心情就是大好。窗子開著,透著微風。看了一眼,函奇君尹嘴角勾起絲絲弧度。看來,該走的沒走。
“在這裡做什麼。”
“與太子做一樣的事情,來者是客,尋開心的。”落夕看了一眼自己手裡的茶。“這裡的茶很貴我就不請太子喝茶了。”
“女人,來這裡尋開心。”
“也沒有人規定女人不能來。銷金窟,有錢,就能來。”
“一個人?不寂寞嗎?”
“難不成,太子也有這裡的兼職,我可不記得有點過你呢。”落夕挑釁的抬頭看著太子,眼中透著不悅。
本來她跟一見喜玩的好好的,這個東西忽然來了,搞得自己跟個賊一樣就要跑,這玩意名聲在外,一個不高興就血濺當場,她能走,不能毀了一見喜的安身之所。
“既然太子要在這裡消遣,我就不打擾了。”落夕一口喝了手裡的茶,一見喜親手泡的呢,她可不想要浪費給這個東西。
“不行,落夕一個人我不放心。一見喜在屋子裡就要出去。”
端白將軍摁住她。“你現在去了只會影響落夕,她比我們都要聰明。”
“可是那對手是函奇君尹,那個人是會將滿城的人都殺死的,更何況是一個女人呢。我的落夕。”
“如果是那樣,也只能是命。怪只怪落夕這次是從大門走進來的,太招搖了。”端白強忍著自己顫抖的手。二十年的相伴,他與一見喜早已經是親人。這世上擁有的本來就少。也不能就這般輕易的失去。
“逸吉閣的女人都是消遣的。”函奇君尹的聲音在耳邊鬼魅的想起來,落夕反應過來竟然是已經被他壓在身下。手還是護在她的後腦勺。
“別跟個畜生一樣隨時隨地的發情。”
“來這裡的,還有人嗎。”
“起碼,明碼標價,公平交易。”
“那你是多少錢。”
“無價。”
“跟我回府。安靜點。”太子湊在她的身邊都是溫和的帶著花香的味道,讓人慾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