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是抬頭對上那落夕的眼眸,現在屋子裡清醒的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落夕害怕的後退一步。“我,我什麼都不會說。”
“這種話,跟我說沒有用。我們是一類人,你也不會信。”太子說話間落夕感覺他的牙似乎是長出來了根根尖利的齒痕。
要不然啃在自己的脖子上怎麼是疼的要命。生生的把傷口傷的血吸乾。或許這是在對於母妃最後的祭奠,以她的方式。
“嘶。”脖子上還被狠狠的咬了一口。落夕下意識的抱緊了太子的肩膀,這個動作更像是一種鼓勵。啃噬力道變得柔軟。落夕卻是對於這種親暱更加的害怕。身體無法取悅也不會取悅與別人。她生來就是堅硬的對付傷害的,偏偏是上天給了她一副柔弱的身體。
“桄榔。”一聲撞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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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猛然間清醒。下意識的往懷裡攏了一下落夕,眼裡已經滿是警惕,像是半夜被驚醒的狼。
那是被無數的生死精彩馴化出來的,誰人相信那萬人之上的太子竟是時時生活在生死邊緣。
“欣晴醒了。”落夕指指那一動不動的隋欣晴。
太子還是看著那聲音發出來的地方。那根柱子後面。
落夕乾脆一把扯開衣服。“要不繼續,我可以給你母親之外的溫暖。如果,太子不嫌棄別人之妻的話。”說出這話,落夕竟然是帶著半分的得意的。
太子自然是嫌棄的。
“處子,哪裡來的肚子。”太子冷眼掃了一眼她的肚子。
落夕瞬間渾身冰冷。
“啊,救我,救我。啊,我不會游泳啊。”忽然那隋欣晴在睡夢中大喊大叫了起來。“嗚嗚嗚嗚。”醒過來就是哭了起來。“不要碰我的孩子啊。”
這一句話那落夕從太子的眼中看到了殺意。
“太子,剛剛表妹是睡著了。她什麼都沒有聽到。”落夕說到。若是隋欣晴死在這裡。她脫不了干係,太子到時候只是會是一個看客。
“死人最聽話。”太子還是一臉的陰冷,看見落夕的白衣映襯著那脖子間的齒痕更是清晰。瞬間想起來剛剛的失態。撇過眼睛。
落夕以為他已經是對於這隋欣晴有所心軟了。“太子,她可是懷著你的孩子呢。”
“滾。”一句話瞬間將溫度降至冰點。落夕知道,這個時候就是跑出去的最好的時候。拉著那隋欣晴就是跑出去了。
火光洶湧。一縷黑煙帶著一抹晶亮的紅色從太子府上升騰而起。
“多謝。”落夕接過來那護衛遞過來的一個手絹,哪有空擦汗,怎麼這麼多事了。拿著就趕緊的走。
“呃。姑娘脖子上的傷,最好是包紮一下。不然,容易留疤。”護衛乾咳了一聲。
太子這請人家做客倒是真是徹底。上次太子那脖子上的齒痕是怎麼來的,看來是還回去了。
“哦。多謝。”落夕趕緊的包上。
“你幹嘛拉我出來。”清醒過來的那隋欣晴就是一臉幽怨的看著落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