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冰水潑過來,落夕一個激靈醒過來。面前是一年冷峻的太子。
“黃碩文在哪裡。”
“呵呵。”落夕看看按帶著血跡的刀,這種威懾力還嚇不到她。“你不會殺我。我對於你還有用。”
“你很自信。”太子冷冰冰的看著這個女人。“黃碩文犯的是死罪。你覺得你能拖得了干係!”
“不說,不知道就還有機會,我要是認了,就真的是一丁點的機會都沒有了,況且,我是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落夕有些的挑釁的說著。
“你當真覺得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
“要不然,太子怎麼會在我的身上浪費這麼多的時間。難道血染了脈結的人,真的是不用死嗎,太子的母妃是如何沒得,可是全天下都知道的秘密。唯獨是皇上不知道吧。”
“你說什麼。”太子一下子揪起來落夕的脖領。衣領勒的落夕感覺自己的脖子都是要被掐斷了。卻是清楚的能夠感覺得到他在發抖。
宮中風言風語從來就不是寧靜的地方。自小就有傳言說是太子命硬,出生不久就是剋死了自己的母妃。母妃母憑子貴也沒有坐上那貴妃的寶座。
“難怪,難怪!!”太子恍然,脈結血飲之事自那之後父皇就廢除。可是宮中進入女子只多不少,卻不見那父皇口中對於母妃的眷戀半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是碰了那脈結的人。傷口久久未愈,興許是那毒性經過了這二十幾年有所淡化了,只是毒性太強,二十多年都未曾完全的消失。”落夕有些無語的說到。這皇家的孩子看起來是錦衣玉食的這是過著可是人間煉獄的生活。落夕偷偷的撇了他一眼。難道他真的是一丁點的都不知道。
一個小小的匕首,就讓剛剛生了孩子的女人欣然受死。這男人也是真夠狠的。這太子要是那皇上的親血脈。血脈相通,也不會是一個溫情的人。
自己儲存了二十幾年自己的母親的遺物,竟然是殺死了自己的母親的兇器。
“不過。”落夕一說話那太子的眼神就是猛的射過來,那殺傷力絕對不亞於忽然是被一頭猛獸給盯著。“皇族的屍體被放在極寒之地儲存。或許,或許”
“或許什麼。”
“既然這匕首上的毒二十年可以消解,說不定那人的身上的毒也是可以,可以的。”落夕小聲的說著。“你幹什麼。”看著那太子忽然的湊過來。本就逼仄的房間裡落夕心都是要跳到了嗓子眼上。
“嘩啦。”自己的手腕上的鎖鏈掉了下來。
“殘花敗柳,沒胃口。”太子還是撇了落夕那小身板一眼,眼底分明是帶著些許的笑意。能夠讓人感覺美好的就是希望。第一次覺得有希望。“留著你是為了讓你找到黃碩文,這麼看,他還是會回來繼續找你。”
“這麼說我最後看到的真的是黃碩文。他沒有死”落夕有些的小驚喜的嘀咕著。
“嗯?”太子聽見了她的小聲的嘀咕,回頭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落夕那驚慌失措的掩藏自己的小情緒的表情落在了他的眼裡有些的意外,對於這個小表情有些的意外。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哪個人敢在他的面前有這些的表情。他們有的只是敬畏,只是恐懼。發自內心深處的。
“賤人。賤人。”那落夕剛剛回來就是看見新月守在門口,屋子裡還是被髮怒的隋欣晴給砸了個稀巴爛。
“落夕回來了,小姐。”新月倒是像是那隋欣晴的丫鬟,看著落夕像是看著一會就要捱打的落水狗。
“表妹,怎麼又是發了這麼大的脾氣啊。大病初癒,這要是動氣可是不好。”落夕笑著說到,似乎是沒有看到這面前的一幕。好像是被砸的不是自己的窩。
“好啊,你騙我,那匕首不是你送給我的嗎。所有的人都是看見了太子是從我的床上離開的,現在別人都是以為我是太子拋棄的女人了,我嫁不出去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隋欣晴指著落夕的鼻子大罵。
“表妹,我覺得這可不是什麼壞事啊。”落夕眼睛一挑,帶著一些的狡黠。
“你別叫我表妹。我才沒有你這樣的表姐呢。你就是一個金家要飯的。”隋欣晴氣呼呼的說到。
落夕眼睛裡帶著凌烈,只是一瞬,判了隋欣晴死刑。
“太子破身之人沒有存貨的,既然太子留下了你。就證明了太子沒有碰你。”
“可是所有的人都是看到了。”
“那不就是更好了。”
“好什麼。”隋欣晴狠狠的瞪著落夕。還是有些的小期待的。
有期待才是可以好好的上鉤。
“既然是留下了,那就是留下了。”落夕是摸摸那隋欣晴的肚子。“我聰明的表妹你是覺得能讓一個暴虐的男人收心的還能是什麼呢,自然是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