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未來輕輕拍了拍哥哥的後背,以這種形式安慰了他一番。
她一直都知道那個叫做坂本健的男人在哥哥心裡的地位。
像他們這種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本身就高人一等,卻也因此沒什麼朋友。
家裡的女僕傭人,司機保安,都是他們的朋友,也是他們的家人。
“現在那位坂本先生的狀況怎麼樣了呢?”
櫻井螢開口詢問道。
“現在已經在東京國立醫院住下了,但是情況不容樂觀。”
渡邊幸在一旁嘆了口氣,柔聲問道:“不是手術就好了嗎?”
“目前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這是經過同等臨床資料統計得出的結論。坂本從前頭部中彈過,不過萬幸沒有傷及要害,得以保留性命。但是由於當時他所在的國外地區醫療水平十分落後,所以沒有察覺到還有一小塊彈片沒有取出。後來長年累月,那塊彈片一直存在於坂本的頭部之中,終於開始發揮出致命的效果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想辦法從國外找更好的醫生過來之類的。”
鶴田楓提議著,但是白鳥凌只是搖了搖頭。
“其實手術很簡單,基本上不需要太多工作經驗的醫生都可以完成。問題是從前那塊彈片並不在現在的位置,它是透過長年累月在腦內沉澱過後才到了危險區域。現在的問題是,由於那塊區域的位置很偏,醫療器械無法準確判斷那個部分的腦內構造是否會因為手術的原因而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也就是說,現在的醫療檢查只能確定那塊彈片在腦子裡,也能判斷大致的方位,但是一切都要等到開刀做手術那一刻才能實現。這樣就增加了危險性,要不然的話,如果能夠有那種上帝視角透視般的能力,確定彈片的準確方位,以及距離腦血管和視神經的危險距離,那樣手術也會變得更容易。”
“現在的醫療器械不能做到這種程度嗎?”
鶴田楓再次詢問道,白鳥凌輕輕點頭。
“以白鳥家的實力,應該能夠想想辦法的吧,看看有沒有更精密的醫療器械正在研究或者已經完成,能夠用於坂本先生的腦部手術。”
“說來好笑,如果我想知道這些事,我會直接讓坂本幫我調查。現在坂本倒下了,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白鳥凌頹廢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抱頭,看上去十分沮喪。
他知道坂本健的家庭狀況,坂本健有一個年輕的妻子,還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坂本健不過三十多歲而已,不應該早早因為這種事失去人生權利。
“哥,你別難過,我去問問中村叔叔能不能提供一下幫助吧。”
白鳥未來的銀色雙馬尾垂落下來,像極了現在的白鳥凌。
“不管怎麼說,我決定一會兒去醫院看望坂本一下,順便再瞭解一下更詳細的情況,竭盡我所能……”
辦公室裡的氣氛沉重壓抑。
鶴田楓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天空。
潔白的雪花從天空大片地飄落下來,將整個東京渲染成一片白色世界。
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
他甚至有些喘不過氣。
現在的鶴田楓只希望幾個月後的草木社遊戲製作大賞,他們能夠順利參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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