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這種反應,孟長河頓時心都涼了半截,猶自不死心的說道:“我來看看,說不定傷口根本就是假冒的,我們一巖門的劍法,向來不容易被人仿造,定然會留下來致命的缺點。”
紀山子就讓開了,不長生也沒有阻止他,讓孟長河順利的到了棺槨邊上,往裡面一看,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是掌門人,自家的劍法會造成什麼樣的傷痕,他閉著眼都能想象出來,這個傷口的確是他們一巖門的人所為。
“不可能,一定是一巖門有叛徒。”孟長河抬頭焦急的說道,很想要讓紀山子和不長生明白他的冤屈。
紀山子也的確很明白他的冤屈,看到傷痕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是冤枉了一巖門,哪個兇手會那麼囂張的留下來這麼致命的證據?生怕別人不知道是自己動的手?
紀山子看了看墨倉生,墨倉生笑的玩世不恭,像是什麼虧心事都沒有做一樣。
這個傷口的確是一巖門的劍法造成的,跟墨家的確是一文錢的關係都沒有,墨倉生絲毫不心虛的跟紀山子對視。
他知道紀山子或者是其他人在看到傷口的那一刻起,就會知道是有人在汙衊一巖門,但是知道又如何?他們沒有任何的證據,相反,因為這個傷口,他們必須要針對一巖門,將一巖門往死裡打。
而紀山子也是想到了這一點,臉色有些沉。
那群路人這個時候簡直就想要上去給他一拳頭,這人怎麼就這麼的囉嗦呢?這就是堂堂一個大勢力門派的掌門人應該有的樣子。
也難怪其他人提起來這一屆的一巖門都是相視一笑了,因為實在是沒有一丁點的風度。
身為一派掌門,不說一諾千金,至少也別這樣朝令夕改,貪生怕死啊。
紀山子看著孟長河說道:“難道孟掌門不相信我的人品嗎?”
孟長河頓時臉色有些不自然,然後不長生也有樣學樣,重複道:“你不相信我的人品?”
這下子眾人險些沒有笑出聲來,孟長河臉色有些發青,不長生有什麼人品可言,不過是一個隨意按照自己的評判標準來殺人的存在而已,他們寧可相信一頭豬有人品,也不想相信不長生有人品這種東西。
孟長河說道:“既然紀山子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紀山子輕輕一笑,眼簾合上了一些,然後說道:“我的人品,孟掌門只管放心好了,如果證據真的有所摻假,我一定會護著孟掌門脫身,揭穿這兩人的陰謀。”
然後公輸翼卻也說道:“我就在這裡當人質,等你們回來。”
這下孟長河就算不想去也不得不去了,暗中瞪了公輸翼卻一眼之後,就跟著墨倉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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