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路人這個時候簡直就想要上去給他一拳頭,這人怎麼就這麼的囉嗦呢?這就是堂堂一個大勢力門派的掌門人應該有的樣子。
也難怪其他人提起來這一屆的一巖門都是相視一笑了,因為實在是沒有一丁點的風度。
身為一派掌門,不說一諾千金,至少也別這樣朝令夕改,貪生怕死啊。
紀山子看著孟長河說道:“難道孟掌門不相信我的人品嗎?”
孟長河頓時臉色有些不自然,然後不長生也有樣學樣,重複道:“你不相信我的人品?”
這下子眾人險些沒有笑出聲來,孟長河臉色有些發青,不長生有什麼人品可言,不過是一個隨意按照自己的評判標準來殺人的存在而已,他們寧可相信一頭豬有人品,也不想相信不長生有人品這種東西。
孟長河說道:“既然紀山子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紀山子輕輕一笑,眼簾合上了一些,然後說道:“我的人品,孟掌門只管放心好了,如果證據真的有所摻假,我一定會護著孟掌門脫身,揭穿這兩人的陰謀。”
然後公輸翼卻也說道:“我就在這裡當人質,等你們回來。”
這下孟長河就算不想去也不得不去了,暗中瞪了公輸翼卻一眼之後,就跟著墨倉生離開了。
公輸翼卻就老老實實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讓小二上了一些酒菜,慢慢的吃著,倒是一點也不慌亂,就憑藉這個表現,眾人心裡都要給他一個贊,看來公輸翼歌的目光著實不瞎。
墨倉生一行人離開客棧之後,就一路輕功在屋簷上飛奔著,因為這一行人的組合過於奇怪了,就導致不少人仰頭看著,暗自猜測著發生了什麼事情。
墨倉生就不用說了,自從來了京城之後,就一直窩著,幾乎都是事情找他,沒有他找事情。
不長生這個人,眾人更是頭疼的很,實力高強一瘋子,天天打著自己替天行道的名義搞事情,眾人對他向來是退避三合。
紀山子則是很有威望,江湖上出了名的講道理講公正的人物。
至於孟長河,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做什麼都不行,偏偏還野心大的不行,眾人心目中的一個笑話。
如此組合,自然是讓人心中驚異,尤其是這群人居然還沒有打起來,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不長生貌似是剛得罪了墨家吧,當著眾人的面,就救走了白衣女子,讓墨家丟了面子。
而看這一行人所行的方向,居然是皇宮,心裡自然就更加好奇了。
四個人一路行到了皇宮裡面,因為墨家和皇室的合作關係,所以禁衛軍並沒有為難他們,順利無阻的就到了皇宮深處,見到了皇帝的棺槨。
一個頭戴著白色紗帽的人正率領著大批的宮人跪倒在了棺槨的面前,聽到動靜,就扭頭往後面看了一眼,然後說道:“原來是莫家主來了啊。”
女子的聲音很好聽,像是清泉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