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還有血,當初兩人定然還給了她其他的提示,邀月認真回想著兩人當時的一切言行,想要找出來一點不同來。
但是思來想去,兩人也沒有告訴過她有關眼淚和血的資訊,難道這兩樣東西是在暗指其他東西?
那又會是什麼?
邀月想的頭疼,這都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她能回想起來的記憶就那麼多,萬一要是錯漏了什麼重要資訊,那可就好玩了。
而在另外一處地方,天意也遇上了難題。
天意看著面前渾濁不堪的河水,皺眉不語,河面上只有一葉孤舟,還是那種破破爛爛漏水的孤舟,行駛不到一半就會沉下去。
但是如果說不乘坐那一葉孤舟的話,想要飛躍過去是不可能的,這條河有些詭異,方才他就試過了,當經過江河水上方的時候,體內的靈力會急速流失,根本就到不了對岸,幸運的話就算到了對岸,也就剩下來了一丁點的靈力,連出去離開這裡都做不到。
算算他可以留在這裡的時間,因為方才試圖強行穿過這一條河水時被強行散離了一些靈力,現在他的時間就剩下了五個時辰半。
見鬼的地方,這已經不知道是天意第幾次心裡發出來這樣的憤怒斥罵了。
天意往河邊走了幾步,看看渾濁的河面上翻騰著奔流不息,也不知道是要流去哪裡。
河邊長著一些樣子奇怪的花草,反正不好看,還有些猙獰,被河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
偶然有那麼一些河水濺到了身上,衣衫上就出現了一個窟窿。
天意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了,往後退了幾步,咬牙切齒的將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又給狠狠罵了一遍,再一次後悔讓兩人死的太輕鬆了,他就應該好好的折磨兩人,讓兩人反目成仇之後,互相傷害對方,最後一人將另外一人殺死,然後再讓存活下來的那個人知道這一切其實是自己的錯,悔恨交加。
天意想想那個場景心裡面就是一陣蘇爽,但是等到他想完,再看面前的困境時,還是滿心的煩躁。
往東方走,這已經很是東方了,既然河面過不去,那麼是不是說只用到了這裡就可以了?
但是河面上的那一片孤舟是想要告訴他什麼?這條河其實是可以渡過去的,只是他沒有找對方法?
東方東方,居然連一個具體的距離和位置都不肯告訴他,也不怕自己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讓真正應該前來的人錯過了什麼重要的資訊和線索。
天意這次站的比較遠,看著河面思索著怎麼過去,游過去肯定不行,看看衣服上的窟窿就知道了,飛過去也不行,試過了,就剩下了那片孤舟還沒有嘗試過,或許答案是在那一片孤舟上面。
天意往孤舟那裡走去,也是奇怪,明明河水奔流不息,小舟也沒有用繩子綁在一邊固定位置,但是不管如何的隨波晃悠,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漂移,就在那裡。
天意靠近些許看看,這個小舟著實很破爛,木頭都已經呈現腐朽的灰敗色了,滿是被風雨洗刷過的痕跡,兩側的船板還有些裂紋,讓人擔心輕輕一碰就碎掉。
而在船底,則是幾個大小不一的窟窿,大的有碗口大,小的也有拳頭大小。
可以從它們那裡看見船底下面的水,但是應該是因為沒有絲毫重量壓在上面的原因,所以並沒有河水流到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