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思穎想到臥室裡她昨晚收拾的衣服、玩具都不見了,問道:“你已經去把包裹寄了?”
“嗯,我明日就要去上班了,今日去把包裹寄了,以免你在辛苦的跑一趟。”南宮若辰看雲思穎的眼神十分的火熱,幾乎能拉絲。
兩人吃了午飯後,雲思穎又被南宮若辰堵在床上。她沒好氣的說道:"現在還是大白天呢?你就不怕別人聽到動靜說閒話。”
“穎兒,這就要看你想不想讓他們聽見咱們恩愛了。”南宮若辰的語氣曖昧,把人堵在床沿處,擒住她那如花般嬌嫩的紅唇,瘋狂的親吻起來………………
第二日,雲思穎睡到日上三竿,南宮若辰又沒在身邊。她起床洗漱後,吃了空間裡存放的飯菜,她神清氣爽地去了王家大隊。
看到鄢豔和廖玉城正在一間破爛地茅草房裡廝混,她就大發善心,想成全她們。
雲思穎用精神力封閉整個房間,讓她們兩人聽不到外面任何聲音,這才大喊道:“快來人啊,這裡有人青天白日的耍流氓,太傷風敗俗了。”
聽到聲音的村民和知青們聽到喊聲,都激動的紛紛往聲源處跑來,聽到裡面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悶哼聲,大隊長一臉的鐵青。沉聲說道:“把門給我踹開,我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大白天的耍流氓。”
幾個嬸子大娘同時出腳,把房間門給踹開,廖玉城和鄢豔的醜態出現在眾人眼前。
廖玉城和鄢豔還沒到正題,就被這一猛烈的撞擊聲響嚇得同時抬起頭看向門外,嬸子大娘的臉就映入眼簾,鄢豔發出一聲尖叫:“啊……!"
然後快速拉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廖玉城也慌忙地拉被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臉色有些陰沉。
一個大嬸大聲說道:“原來是廖知青和鄢知青在一起搞破鞋,我之前就說這兩人之間不清白,現在被大家逮個正著,看他們兩人怎麼舌燦蓮花辯解了。”
“嘖嘖,沒想到啊!這廖知青雖然有些禿頂,但這面板比咱們女人的還要白嫩,就是那地兒好似被嚇壞了,站都站不起來了,哈哈哈……”另一個嬸子大笑道,他們現在可不怕這兩人了,因為他們發現他們兩人的邪性沒有了。
“鄢知青雖然長胖了,但她的面板也白的發光,尤其面前的那兩團,像兩個大白麵包子,看著就讓人眼饞。”
大隊長聽著這些老孃們說的渾話,都有些臉紅,看著衣衫不整的兩人,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都穿上衣服,出來我在問話。”
等兩人出來,大隊長問道:“說說,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廖玉城看向鄢豔,鄢豔立即說道:“大隊長,我們兩正在處物件,一時情難自盡,才有了肌膚之親。”
兩人現在沒有異能和錢票傍身,不敢像以前那樣吵鬧,不聽大隊長地安排。
“等會兒,來我這裡開結婚證明,你們倆去把結婚證給領了,以後不要青天白日做出這樣的事,影響我們王家大隊的風氣。”大隊長嘆了一口,心想,這兩人綁在一起了也挺好。
等人都離開之後,鄢豔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她們兩人這三年經常都偷摸地在一起,從沒被人發現過,今日怎麼就被發現了。
而且,今日廖玉城好像有些怪怪地,她審視地看著他。廖玉城迎上她地目光,有些心虛,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豔兒,咱們該去找大隊長打結婚證明。”
“好。”鄢豔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如果不與廖玉城一起去領證,那她們這就是耍流氓,是要被下放或是去遊街。
雲思穎看兩人被成功的綁在一起後,就回去了。之後,她每日除了複習高中課本的知識,就是在空間研究藥丸,給南宮若辰做美食。
今日她剛好有些無聊,瞬移到了王家大隊,才一個多月沒見,鄢豔從九十斤已經長到了一百三十多斤。廖玉城雖然沒有長胖,但頭頂的髮絲越來越稀疏。
自從村民們都知道兩人身上的邪性不見了,都不再優待她們,反而處處都為難她們,兩人幹著最累地活,掙著最少地工分,日子苦不堪言。
“廖玉城,你怎麼才下工,還不快去做飯,我都快要餓死了。”鄢豔不會做飯,之前都是知青點知青們給做的飯,他們兩人只拿糧食。
現在兩人被趕出來,自己做飯,鄢豔不會做家務,更不會做飯,結婚後,家裡家外都是廖玉城在忙活。天天下地幹活,他自己累得差點爬不起來,現在聽見鄢豔的吩咐,心裡一陣煩躁。
“我每日不但要上自己的工,還要連你的工一起上,累得像一條狗,你都做不了一頓暖和的飯等我回家吃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會做這些,現在讓我做,這不是在為難我嗎?”鄢豔一臉的氣悶,怨廖玉城現在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她。主要的是她發現廖玉城根本不行了,這不是讓她守活寡嗎?
“我也不會幹農活,也不會做飯,但為了讓你能過得好,這不也學做了嗎?你怎麼就不理解我一下,幫我分擔一些活計,哪怕是給我做一頓飯也好。”廖玉城十分的疲憊,想起雲思穎在的時候,他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吃到可口的飯菜。
“我是你媳婦,養我不是你應該做的嗎?再說,咱們兩人在一起後,這些不是你一直在做的嗎?”鄢豔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末世時,物資比現在還要稀少,她都沒有下廚做飯,也沒有做過家務,現在更不可能去做。
“那你也要看看咱們現在的處境,人家的媳婦不但要下地掙工分,還要回家做家務,做好飯菜等自己的男人回家。我不要求你下地掙工分,只要你做飯等我回家,這也很為難嗎,還是你根據本就不想為我付出一點?”廖玉城看著鄢豔,哪有之前的溫柔、體貼和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