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辰聽到她的笑聲,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你、你不準笑。”
“好,好,好,我不笑行了吧!”雲思穎急忙閉上嘴巴,但雙肩還是忍不住的顫抖,逼得難受。
南宮若辰感受到她逼笑的動作,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直接把頭埋進她的懷裡。一股清香傳入鼻尖,感受著臉下的兩團柔軟,他的臉更加的發燙了,但他就依賴的靠著不想抬起頭來。
大隊長和大娘們看著雲思穎輕輕鬆鬆就把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打橫抱了起來,都是一臉的震驚。
有一個大娘羨慕地說道:“小同志,你的力氣可真大,要是下地掙工分的話,肯定天天能拿滿工分。”
雲思穎聽著大娘的話,忍不住樂道:“大娘,你們叫我思穎就成,我當插隊知青的時候,那真是天天能拿滿工分,我愛人就是被我的大力氣給迷倒的。”
南宮若辰?他怎麼就那麼不相信呢?看上她地臉還差不多。
一個大娘走在後面,說道:“思穎,你這白白嫩嫩的樣子,可不像下鄉知青?”
“我當初下鄉插隊過,不過後來與南宮結婚後,就跟著他去隨軍了,幾年過去漸漸的變白了。”
“你們城裡的人就是白淨,就像那一塊塊的白豆腐似的。”一位大娘說道。
雲思穎如實的說道:“那是他們都是在房間裡工作,不被風吹日曬,要是經常被風吹日曬,也白淨不起來了。”
“思穎,你說話就是中聽,像我們村裡來的那些知青,剛來的時候,一個個白白淨淨的,那面板白嫩白嫩地,才到我們這地一兩年,那面板就跟我們的一個色。”
在雲思穎懷裡地南宮若辰,乖乖地在雲思穎的懷裡,聽著她氣息平穩的與幾位大娘聊天,有些好奇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時,村民們已經下工,剛好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們一個個都震驚的呆愣在原地,呆呆看著走在幾個大娘中間地美女,那精緻的五官像是女媧娘娘捏的,白嫩白嫩地,像是剛剝了殼地雞蛋。
看著有一米六幾的身高,但讓人不可置信地是她的懷裡抱著一個一米八幾的男同志,臉不紅氣不喘,還輕輕鬆鬆的與周圍的大娘們有說有笑的,他們還從沒看到大娘們笑成一朵花的模樣。
只是不知道是哪個男同志有這樣的福氣,像一個小媳婦似的窩在人家女同志的懷裡,那臉還埋在人家女同志豐滿之處,一個個都嫉妒得不行。
南宮若辰看到下工的村民們,羞得把整張臉都埋進了雲思穎的懷裡,耳朵泛紅。
雲思穎當然也發現他的異樣,只是掃了一眼周圍的村民,便專心的繼續往前走,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施捨給那些人。
看著人漸漸的走遠,大家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紛紛的議論起來:
“你們看見了嗎?那個女同志長得好漂亮,比咱們村得村花還要美,比知青點最漂亮的女知青還要好看。”
“看到了,看她的穿著,好像是一名文藝兵,怎麼會來到咱們村裡?”
“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她的力氣好大,能輕輕鬆鬆抱起一個一米八幾,還長得壯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