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南宮若辰動作利落地從地窖中取出一隻色澤誘人的臘雞和一隻肥美的臘兔,又挑出幾個白白胖胖的白蘿蔔、圓滾滾的土豆以及一袋白米。
他挽起衣袖,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生起灶火,架上鍋子,淘米放進鍋裡煮著。接著,將臘雞和臘兔仔細清洗乾淨,用刀切成均勻的小塊備用。拿起白蘿蔔和土豆,削皮切塊,手法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自然。
然後,生起另一個灶火,架上鍋子,倒入少許油燒熱。待油溫適中時,放入切好的臘雞塊和臘兔塊,迅速翻炒起來,頓時香氣四溢。
隨著不斷的翻炒,肉塊漸漸變得金黃酥脆,南宮若辰適時加入蔥薑蒜等調料,繼續煸炒出香味。隨後,依次將白蘿蔔塊和土豆塊放入鍋中,與肉塊一同翻炒均勻。最後,倒入適量的清水,蓋上鍋蓋,燜煮片刻。
不多時,一陣濃郁的飯香和肉香從兩個鍋裡飄出,讓人垂涎欲滴。南宮若辰開啟鍋蓋,用勺子輕輕攪拌一下,確認飯菜都已熟透入味。他滿意地點點頭,將做好的美食分成兩份,一份小心翼翼地盛入一個瓦罐中,讓思穎收入自己的空間;另一份則擺在桌上,微笑著招呼韓越城和陳邦華過來一起享用這頓豐盛的美餐。
“南宮,還是你做的飯好吃,你都不知道,自從你離開後,我和邦華每日都只能把飯煮熟,那味道一言難盡,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之前瘦了好幾斤?”韓越城吃著這美味的飯菜,高興的吐槽道。
“沒有,我看著好像還胖了幾斤。”南宮若辰立即真誠的說道,一臉的煞有其事,他可不想招這兩人天天來他的家裡吃飯,打擾他的夫妻生活。
“真的?”韓悅城這時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瘦了。
“我還能對你說假話不成。”南宮若辰繼續說道。
陳邦華看得一言難盡,也只有韓越城這個憨憨才相信他的說詞,他明明就是重色輕友,怕他們兩人打擾他的二人世界,說起謊話來一點都不心虛,還十分的絲滑。
這一頓飯幾人都吃得暢快,讓韓越城把鍋碗刷洗乾淨之後,才趕走他們,小兩口走出房門,沒有錯過有幾道視線的窺視,兩人只當不知,走了無人的小道,繞去牛棚看望明老、華老和思穎的師傅盧華仁。
兩人輕車熟路敲響了門,明老有些激動,這腳步聲有些像那個丫頭和小子的,難道兩人回來了?雖然謹慎著,心裡卻是隱隱的期待著。開門看到是兩個他期盼已久的人,臉上的褶子都被笑成了一朵花,好像反應過來自己的不妥,立即板著一張臉說道:“嘖,還知道回來,老頭子還以為你們這是拋下我們,去城裡享福去了。”
“是有這想法,可惜城裡沒有我們兩人的位置,這不,又灰溜溜地回來了,既然您老不歡迎,那我們就回去了。”雲思穎看著老頭彆扭的樣子,就想逗逗他。
明老看著南宮若辰背上的揹簍,瞪了雲思穎一眼,急忙說道:“來都來了,還不快進屋,這是要傷了你師傅的心。”
“是是是,這不,我們一回來,就給你們做了好吃的送來了。”雲思穎和南宮若辰一起走進了房間,但她沒有錯過隔壁房間裡的幾道視線。
“你還算有孝心,你的師傅總算沒有白收下你這個徒弟。”說話間,三人走進了屋裡,房門也被關上了。
“華爺爺,明爺爺,師傅,你們這段時間過得怎麼樣?”南宮若辰在一旁擺放飯菜,雲思穎坐在一旁問道。
“過得還不錯,有韓小子和陳小子偷摸的幫襯,還有大隊長對我們也是睜隻眼閉隻眼,過得也還舒適,就是沒有吃到你們小夫妻做的飯菜,有些饞了。”華老毫無負擔的說道,也不怕小輩笑話他。
“兩位老首長,師傅,開飯了,不然一會飯菜就涼了。”南宮若辰給幾人盛好飯,急忙提醒道。
盧華仁吃了一口飯,看著自己這活潑的小弟子,擔心的問道:“思穎,這一路上可還順利?”
“師傅,我的身手不在南宮若辰之下,這一路也很順利,只是遇到一點事…………”雲思穎把南宮若翊中毒的事給說了,尤其是那毒,他的成分和危害都講給盧華仁聽了。
一頓飯都在師徒的兩人討論中度過,直到吃完飯,師徒兩人的醫學知識的討論都還沒有結束。
隔壁的舒家人聞著那飯菜的香味,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在聽到他們之間的歡聲笑語,幾人的心裡都不是滋味,這一份關愛曾經也是屬於他們的,只是接李茵茵回家後,漸漸被他們給推了出去,現在他們只能在一旁看著,羨慕著。
在聽到盧華仁和思穎兩人之間的討論,還有盧華仁對思穎的誇讚,他們這時才知道思穎竟然有如此好的醫術。
舒承志有些酸澀的說道:“思穎,這是徹底不想與咱們一家有任何的牽連了。”
舒至聖這時暗歎一聲,說道:“就她與南宮家那小子之間的關係,可能已經知道我說出蓮花玉佩在她身上的事了?”
“什麼蓮花玉佩?”舒承志還有些疑惑,看著自己的爺爺問道。
“蓮花玉佩是首付陳家的寶藏的開取鑰匙,舒如雪進入咱們家就是為了得到這塊玉佩,後來她下鄉了,又換成了李豔豔進入咱們家繼續尋找…………”舒至聖把這件事從頭到尾都說了。
舒承志沒想到自己的爺爺在關鍵的時刻,把自己的親生孫女推了出去,還在把她推出後,才知道她才是他的親孫女,難怪他頭髮都全白了。
如果是這樣,思穎不痛恨他們就不錯了,怎麼還可能原諒他們一家,如果不是有南宮家護著,她現在大概也過得水深火熱,也不知道她解決了那些突然到來的知青沒有。
“你以後能幫她的時候就暗中幫上她一把,也不必出現在她的面前,當陌生人就好。”舒至聖從未如此的後悔過,但傷害已經造成,他現在沒有辦法去更改,更沒有辦法去保護她,只能給她帶去麻煩,他們現在能做的就是遠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