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趙家和林家一直派人盯著咱們兩人,咱們也不用如此辛苦的坐火車趕路了。”南宮若辰有些不滿的說道,要不是不想引起這兩家對他們的再次懷疑,他們都把跟蹤他們的人給解決了。
“沒事,就當是體驗生活了,九彩可是來了訊息,趙老頭對藏寶圖研究得差不多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到寶藏的位置,咱們說不定又能發一筆橫財了。”
“你還讓九彩留在京都監視趙老?”南宮若辰還以為她已經讓九彩回空間了,這是思穎對她的家的稱呼,還挺貼切。
“禮尚往來,他派人跟蹤咱們,我就讓九彩也跟蹤監視他。”雲思穎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
“穎兒,你可真調皮。”南宮若辰笑道,也不知道那老頭知道他的財富被人無聲無息的偷走了之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兩人來到縣城門口,這裡已經沒有村裡的牛車或是拖拉車,只能包了一輛牛車,晃晃悠悠的往村裡而去。 一路上,南宮若辰都在幫她暖手,用身體幫她擋住寒風。在村口下了牛車,揹著大包小包回到了知青院,開啟房門,進入房間,快速關上房門。
才放好行李,隔壁房間的門就開啟了,還聽到韓越城說話的聲音:“邦華,我就說我聽到聲音,你看,南宮他們房間的鎖被開啟了,一定是他們夫妻二人回來了。”
“南宮,思穎,開門。”韓越城敲響隔壁的房門,激動的喊道。
南宮若辰只得開啟了房門,問道:“你們兩人很閒?”
“這不是看到你們回來了,屋裡的炕上冰冷一片,過來叫思穎先去我們的房間暖和暖和,等你把炕燒暖和了,再叫思穎回來。”韓越城嫌棄的看了南宮若辰一眼,心想,都結婚了,還一點都不會照顧思穎。
雲思穎和南宮若辰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但還是接受了兩人的好意:“穎兒,那你先去邦華他們的房間,我把炕燒暖和了過去接你回來。”
“好。”雲思穎從行李裡拿出兩隻京市的烤鴨和兩斤香腸,提著對兩人說道:“這是阿辰特意從京市給你們兩人帶的。”
韓越城急忙接過開啟,看到是他們喜歡的烤鴨和香腸,聞著肉香味,高興的說道:“我就知道南宮不會忘了咱們兄弟兩人,這不,還給咱們兩人帶了京市的特產。”
南宮若辰摸了摸鼻子,他還真的沒想到給這兩貨帶什麼,是他媳婦給他們帶的,不過,四捨五入就等於是他給帶的,沒毛病。
“思穎,咱們先回那邊的屋子,這邊就交給南宮了。”陳邦話看了韓越城一眼,這傻子,南宮什麼時候給他們兩人帶過東西,這明明是思穎給他們帶的。
“好。”雲思穎與兩人回了房間,屋裡暖暖的,特別坐在炕上後,更加的暖和了。
韓越城拿出松子,順便衝了一杯麥乳精,一起放在炕桌上:“思穎,先喝杯麥乳精,去去體內的寒氣。”
“謝謝,對了,我們走的這段時間,村裡有有趣的事發生嗎?”雲思穎喝了一大口麥乳精,抓了一把松子嗑了起來。
“你們走後,後面到的那六個新知青不知道因為何事,幾人之間產生了矛盾,趙衛龍和陳大偉兩人,經常被林喜瓊、林常勝和王雨珍找麻煩,但每次都以吃虧而終結,整個知青院被他們鬧得雞飛狗跳。”韓越城想起這段時間知青院的熱鬧,村裡人都看了不少他們知青的笑話。
“那張大熊呢?”雲思穎當然知道這兩夥人為什麼反目,只是這張大熊還挺有意思的,居然沒有加入任何一方的勢力。
“他啊!整天跟個沒事人一樣,沒什麼特別的。”韓越城想了想,才想到張大熊是誰,是一個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人。
陳邦華在一旁補充道:“不過,這幾人經常去縣城,平凡出入郵局,每次去都打電話,他們幾人看著可不像是下鄉的知青那麼簡單。”
“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倆可別插手進來,到時惹上不必要的麻煩,事情已經被我和阿辰處理得差不多了,你們就放心吧!”雲思穎知道他們兩人的身份,看出這幾人的不同之處,肯定會留意、查詢。
“那他們之間出現矛盾,是不是你們兩人的手筆?”陳邦話像是想清楚了什麼,立即問道。
“對。”雲思穎笑呵呵的道。
“你既然如此說了,那我們就不去多此一舉了。”陳邦話知道南宮的厲害,思穎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能對他們如此說,也是一片好意,那他們就不摻和了。
韓越城則是沒那麼多的想法,對雲思穎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行。”
舒承志穿著厚厚的棉襖,揹著一個軍綠色的大揹包,與雲思穎他們分開後,去供銷社買了一些麥乳精和紅糖,還去糧站買了一百來斤糧食,有大米、白麵和苞米。
他扛著一大袋糧食找到縣門口,花錢包了一輛牛車到達了宏興大隊的附近,他才下車,繞過村裡,從山裡悄悄摸到牛棚處。
他蹲在牛棚的不遠處,想看看他的親人都住哪個牛棚?一陣陣的寒風吹過,他的整張臉都被吹得發紅,還好有樹木擋住了一部分的風。
整整一個小時過去,終於看到牛棚裡有人走了出來,他聚精會神,不眨眼的看著那人的容貌,當看清那人的容貌時,還真的是一張他熟悉的面孔。
沒想到明老居然是下放在這個大隊,他上次來都沒有發現,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後,快步從樹林裡走了出來。
明老聽到腳步聲,警惕地看向聲音的來源處,看到一個揹著軍用揹包的軍人,出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明爺爺,我是舒承志,舒至聖的孫子。”舒承志立即回道。
“哦,你爺爺他們在這間屋子裡。”明老爺子的面色如常,指了指一旁的牛棚,就自顧自的繼續往前走,心裡在想那個臭丫頭好久能回來,他都有些饞她的手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