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聽這話,再次發出“嘶”的一聲,欺負人家雲知青一個女同志還不算,還獅子大開口要這麼多的錢,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但看著王家人多勢眾,周圍人一個都不敢開口指責。
“那你不問問我為什麼打你妹子?”雲思穎一聽,臉色冷了幾分。
“我們需要什麼原因,打了我妹子,就是你的錯,還不快跪下,讓我妹妹出出氣,再拿出一百元錢賠償我妹妹。”另一個大漢不耐煩了,沉聲說道,他還想早點回去掙工分呢?
“若是我都說不呢?”雲思穎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
“你居然敢拒絕,讓你看看我王家人的厲害。”其中一個大漢拿著手中的棍子就朝雲思穎打去,他們以前沒少幹這事,有經驗得很,只要打上幾棍子,這人就老實了,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大家都心驚的看著這一幕,有的甚至閉著眼睛不忍心繼續看。沒想到雲思穎身形一閃,躲開那人的攻擊,還一腳踹在那人的手腕處。“啊”的一聲,棍棒掉落在地。
大家都驚訝看著這一幕,王家人也不例外,那個漢子握著被踹疼的手腕說道:“沒想到你這個小妮子還有幾分本事,二哥三哥你們一起上。”
“停。”雲思穎喊道。
“怎麼,你這是怕了,剛剛不是狂的很嗎?既然怕了, 就按照剛剛我們說的做,只是錢不是一百元,而是兩百元。”大漢一聽,囂張極了。
王桃花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看著,看著兄長們、侄子們、兒子們給她出頭,想到那兩百元錢即將進入她的腰包,她高興不已,看來她捱打的這一巴掌還挺值錢。
雲思穎依舊淡定的站在那裡,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弄錯了,我是說你們老的、小的全部一起上,不然,我都覺得我是在欺負你們。”
“你……好得很……”這是赤裸裸的侮辱,看不起他們。
然後十多人衝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有村民大喊:“快去找大隊長,出事了,要出人命了。”
村民們焦急又害怕的看著這一幕,生怕雲思穎那條鮮活的小生命就這樣沒了。
雲思穎看著這些人向自己衝了過來,嘴角的弧度逐漸擴大,這些人的動作在她的眼裡都是慢動作,有精神力的加持,她快速移動到最前面人的身旁,腦中裡出現王虎卸胳膊的過程,她快速抬手,三下五除二就卸了那人的兩隻胳膊。
接著是第二個人,第三個人……她卸胳膊的動作越來越嫻熟,看來學什麼都需要實踐,實踐出真理。第十一個人……第三十七個,雲思穎看著全部被她卸了胳膊的人,滿意的活動了一下手腕。
村民們只看見人影穿梭,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在聽到“咚咚咚”的棍子落地聲,然後是“啊啊啊”的慘叫聲,雲知青就出現在王家眾人的身後,站在王桃花的面前,他們都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再接著響起王家人哀嚎和恐慌的聲音:“啊!疼……我的雙手怎麼動不了?”
眾人一看,天啊,雲知青是怎麼做到的,這王家人和王桃花的七個兒子,他們的兩隻手臂下垂,根本抬不起來,眼裡都是驚恐。
沈沐白與其他知青站在一起,看到雲思穎站在三十多個漢子面前的臨危不懼,淡定從容,到她快如鬼魅的身法與速度,還有卸胳膊時的英姿颯爽。
他從來都不知道她竟然如此的厲害,這樣的女子曾經是他的未婚妻,沈沐白心中充滿了懊悔和失落。他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一個多麼特別的女子。
她就像那天上皎潔的明月,高潔、神聖,彷彿多看她一眼都是對她的褻瀆,他也的確配不上如此優秀、耀眼的她。
“王大嬸是吧?你的靠山還有多少,你去都給叫來,我在這裡等著你。”雲思穎悠悠的聲音響起。
王桃花嚇得身子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大喊:“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大夥聽聽,王桃花在傳播封建迷信,看來我得去派出所報警,不能讓這種人留在大隊迫害整個大隊。”雲思穎陰冷的看著她,涼涼的說道。
“沒有,我剛剛只不過是嘴瓢了,你別冤枉我。”王桃花嚇得一抖,目光看向自己兄長、侄子和兒子們。
大家看雲思穎的眼神都有些驚懼,這位雲知青不是一般人,有武功傍身,這好像還是說書先生口中的武林高手。
王秀桃顧不得害怕,踉蹌的跑到親人的面前,流著眼淚問道:“大哥你們這是怎麼?”
她挨個的檢視,每一個人的胳膊都抬不起來。
“我們的胳膊被卸了。”其中的一個年輕人無奈的說道,看雲思穎的眼神都是崇拜,他本來就是來打醬油的,沒想到受了無妄之災。
他的這個姑姑就是一個事兒經,偏偏他爸兄弟幾人都寵著他,毫無底線的寵著,事事為她出頭,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了。
大隊長呼哧帶喘的跑了過來,當看到雲思穎毫髮無損的站在那裡,他才放下提著的心。
但看到王家人時,臉色就陰沉了幾分,這王家人,自從王桃花嫁到宏興大隊,他們就是大隊裡的常客,每次來都是為王秀桃出頭,他一看到這家人就頭疼。
“都說說,發生了什麼事?”
王秀桃哭著說道:“大隊長,你要為我們做主啊!雲知青她不但打了我,還把我的家人全都給打了。”
“雲知青,你怎麼說?”大隊長沒想到雲知青竟然有這麼厲害,看來之前李大壯說是她在野豬群裡救出他們,這事是真的。
“大隊長,她這是在歪曲事實真相,我這分明是在正當防衛,迫於維護自己的生命安全,才不得不還手。你看看他們,三十多個大漢,在看看這地上的棍子,他們一窩蜂的圍毆我,我不得不還手,不然只能等死,我又不傻。”
大隊長一看王家人全都被卸了胳膊,那叫一個高興,他每次來調解這家人的問題,他們都不聽,與他們大隊長反映,沒個屁用,現在折在自己大隊知青的手裡,他能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