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穎那個白眼狼,看著如雪受傷,知道如雪如今沒錢,她也不知道幫襯一把。吃我們家的,用我們家的,穿我們家的,我還一把屎一把尿把她養大成人,供她上學。”
“這一切待遇本該屬於如雪,可如雪代替她受了十八年的苦,她就一點都不知道感恩,早知如此,在她小時候我就該把她溺死。”唐凌雪越說對雲思穎的恨意越深。
“別提那個孽女,我們與她已經斷絕了關係。”舒建國臉色陰沉,心裡對雲思穎十分的不滿。
“你們是不知道那孽女有多狼心狗肺,到了下鄉也不與她的親生父母相認。”唐凌雪繼續輸出。
“沒想到思穎如今變得我都不認識了。”舒承志聽後失望的說道 。
“別說不相關的人了,你們多帶點錢去,去了給如雪好好補補身子。”舒至聖聽到雲思穎對舒如雪冷眼旁觀,心裡十分的失望,就算那孩子算計她,汙衊她,但如雪是他們舒家的孩子。看在他們舒家養育她一場的份上,她也得出手相助,沒想到她真的能袖手旁觀,見死不救。
雲思穎一早起來,到河邊練了幾遍鍛體術,回到知青院與南宮若辰三人一起吃了早餐。南宮若辰對她說道:“思穎,我今日要去縣裡一趟,你有什麼需要帶的沒有?”
“沒有。”雲思穎想了想,搖了搖頭,她確實沒有什麼需要帶的,她需要的東西空間裡基本都有。
“對不起,我今日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不能如約陪你進山採蘑菇了。”南宮若辰有些侷促的說道。
“沒關係,進山什麼時候都可以去。”雲思穎對此沒有什麼想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忙。
交了一揹簍的豬草後,她有些想吃魚了,於是弄了一根木棍,把它的一端削尖,往離村子不遠的河流而去,她想弄幾條魚來吃。
只是沒走多遠,她就感知到有人在跟蹤自己,她多留意了一下,就繼續往前走,到了河邊停了下來,睜大眼睛在河裡尋找魚的蹤影 ,可走了好遠,都沒有看到一條魚。
她決定往上游而去,不想,跟在她身後的人並未退縮,跟蹤她的距離越來越近。走了半個小時,終於看到了魚的身影,她停了下來,可魚離河岸有些遠,木棍根本勾不著。
她只能在河邊蹲下,兩隻手探入河中,掌心的藤蔓快速延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困住了兩條魚。快速縮回雲思穎的手中,她抓住兩條魚後,那些藤蔓就消失不見了蹤跡。
就在這時,一個男同志猛地向她撲來,早就有防備的她快速閃身,只見一個人影“噗通”一聲掉入河裡。這人想把她推入河中,是想淹死她嗎?
好在,那人是會游泳的,他正在往岸邊遊,雲思穎眼神冰冷的看著在水裡往岸邊遊的人,像是在看待一個死人一樣。
她在末世生活了八年,心裡的良知有,但不多。面對要害她的人,有興趣就多弄一些時日,沒興趣的話,她可有很多種殺人的方法。
現在可沒有後世那般的高科技,她有的是逃脫罪責的辦法,所以今日這人她可不想留下他的命。等那人游到河岸邊時,雲思穎手中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那人感覺到脖子處的冰冷時,目光下移,當看見那泛著冷光的匕首時,嚇的一哆嗦,差點又掉回河裡,還好雲思穎此時抓住了他的衣領。
雲思穎對其使用了精神力,加上催眠術,男子的眼神慢慢變得呆滯,這才問道:“說說,是誰讓你來害我的?”
“是一個身高跟你差不多的女人,她蒙著黑色的面巾,我不知道她是誰。”
“他想要讓你對我做什麼?”雲思穎繼續問道,也在想自己下鄉後得罪過誰。
“讓我把你推進河裡,然後在跳下河把你救上來,我就會得到一個漂亮年輕的媳婦。”
雲思穎這才仔細觀看這人的容貌,一張的大餅臉上已經有了皺紋,頭髮還有些禿頂,身上的衣服補丁摞補丁,還一身的髒汙,大概又五十歲,一看就是村裡的老光棍,可見這背後之人有多痛恨她。
她放開自己的精神力,看到躲在遠處的王海燕,沒想到她已經回大隊了,還給她整這噁心的一處。眼神一厲,她改變了想法,今日就不殺這個男人了。
對男人說道:“去把那邊樹叢後面的女人給睡了,你心心念唸的媳婦就到手了。記住,她是你的物件,你們已經相處一段時日,還鑽過幾次小樹林。”話落,她收回匕首,把男人擰出水面,摔在地上。
男人聽話的朝王海霞躲藏的位置跑去,她看見男子朝她的位置跑來,心裡大駭,起身就想要跑。雲思穎用精神力定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嚇得她六神無主,大喊道:“別過來。”
男子並未有所停頓,猛地把她撲倒在地,幾下解開她的衣服…………
王海霞動彈不得,她這一刻十分的無助,害怕、恐懼湧上心頭,好希望有人能出現救救她。用了最後的勇氣崩潰地大喊道:“走開,快走開,別碰我……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啊……”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完了,瞪大眼睛無神地看著天空,淚水止不住從眼角滑落,是疼的,也是屈辱的,早知道,她就不找這人來害雲思穎了。
雲思穎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開始打豬草。等聽到喊叫聲的村民們往這邊跑來時,她解開對男子的催眠,也解除對王海燕的控制。
“天爺喲!這是哪兩人不要臉的,居然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不要臉的事,他們不會是在搞破鞋吧?快去叫大隊長,這裡有人在耍流氓。”
“這不是咱們村裡的老光棍江大坨嗎?他身下的人是誰,那面板看起來好白。”
聽到村民的聲音,王海霞這才發現自己能動彈了,江大坨也清醒了過來。兩人快速離開彼此,爬起來轉過身,慌忙的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