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振江作為隨船文書,平日在航行的時候沒啥事,能夠天天在甲板上發呆,但是到了港口後就是他忙綠的時候,因此帶隊的經理雖然給他放假了,但是還是囑咐他明天早上要回來報道,後來還一堆事等著他呢。
當然了,工作都是在白天進行,至於傍晚以後,呂振江要去那裡人家也就不管了,天天晚上跑去青色小樓也是屬於正常的事。
呂振江忙完後,辭別了經理,然後就是和兩個平日裡玩的比較好的同事一起離開了倉庫區,然後進入了南非城的貿易區。
他的這兩個同事,一個是船上的會計,姓李,還有一個是船上的輪機長,姓孫,這兩人說起來身份地位還是收入都比他呂振江要強一些。
只不過呢,這兩個人之所以能夠和呂振江成為朋友,自然也是有理由的,那就是這三個人裡頭,只有呂振江才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出身。
李會計乃是傳統的學徒出身,甚至連學都沒有上過,當然了做賬那是沒的說的。
而孫輪機長,這個人乃是海軍出身,在海軍的時候也只是一個普通的輪機水兵,認得的字都是在海軍裡掃盲班學來的,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專業技能。
而當代能夠維護修理艦載蒸汽機的人才,那都是高階人才,海軍裡對這些技術人才,都是不會輕易放人的,不過這個孫輪機長也不是什麼一心從軍的人,當了四年兵後,連當職業士官的機會都不要,退役後就是跑到了蔚藍貿易公司任職,搖身一變成為了水藍號上的輪機長。
這兩個人在水藍號上,身份地位都比呂振江高,但是這年頭的普通人對於讀書人的尊重和欽佩是根深蒂固的,再加上呂振江這個人雖然心氣高,但是也不會公然表露出來,在平日裡還是和和氣氣的。
這一來二往,這三人也是交往多了起來。
進入了南非城的貿易區後,這三個人按照往日靠岸進港的慣例,直奔貿易區裡的青色小樓!
基本上,這年頭的港口都是離不開水手、酒和妓`女這三個詞彙,商貿越是發達的城市,這方面也就是越是發達,甚至在部分專門依靠轉口貿易或者是給沿途商船提供補給的港口裡,服務類產業還是當地的經濟支柱呢。
在南非城裡也不例外,這裡也是有著畸形繁華的服務產業。
呂振江和兩個同事隨意,找了家門面看起來比較光鮮的青色小樓直接走了進去。
雖然大唐的很多海外領地的港口都是魚龍混雜,尤其是這些海外領地港口裡的那些允許外國商人進入的區域,比如南非城的裡的港口區,那都是混亂無比。
然而這些海外領地裡的部分專門針對大唐子民的區域,一般都是治安良好的,裡面的這些服務產業,不管是酒樓還是青色小樓,賭場等場所,都是需要進行審批,並且是隻能由帝國子民的商人進行經營。
所以治安上還是不用擔心的,至於服務質量嘛,那自然是有錢是大爺!
錢到位了,服務質量自然也就上來了。
這等青色小樓的諮客,那可都是眼力頂尖的人,這一看這三人的穿著和說話的語氣,立馬就是知道應該是從國內來的船員。
這港口裡就是停泊著幾十艘的船隻呢,除開那些移民船外,那些商船上的船員們,尤其是高等船員們的那可都是大金主啊。
只要伺候好了,這些人能夠一晚上砸下去幾十元甚至上百元。
當即這個諮客就是高唱:“有貴客,快快列隊歡迎我們的貴客!”
很快,屋內就有一個風韻年輕婦人,帶著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們走至大廳,然後列隊歡迎老爺,幾個經驗豐富的姑娘更是一看這幾人的穿著和神情,立馬就是判斷出來了這三人的身份,然後不等其他姑娘反應過來,立馬就是扭著腰看似緩步而行,但實際上卻是小步快跑,眨眼間就是圍在了呂振江三人身邊。
就這眨眼的功夫,呂振江的身邊就已經是圍著兩個姑娘了,都是抱著他的胳膊,一邊一個。
不過對於身邊這兩個姑娘的行為,呂振江卻是習慣性的皺了皺眉頭。
身為一個讀書人,講究的是風雅,這兩個姑娘此時的行徑,卻是讓他覺得有辱斯文。
此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作為一個傳統的讀書人,他的審美觀還是比較傳統的。
而眼前的這兩個姑娘呢,一個金髮碧眼,一個雖然是黑髮黑眼睛,但是這面孔卻是讓人一眼就能夠看的出來,應該是西亞地區的波斯人。
之前在印度戈河州的時候,呂振江就是和這些洋,西亞姑娘打過交道,但是也是覺得挺新鮮的,但是隨著新鮮感流逝之後,他也就覺得那樣,內心裡他還是更加欣賞自家大唐女子。
只不過,在海外領地幹工作的大唐子女,那可是少的可憐。
這倒不是大唐禁制這個,而是這年頭帝國在海外的移民數量,大部分都是集中在南洋地區,在其他的海外領地本來就少,而且大部分都是移民都是以家庭為單位遷移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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遷移到當地後,也能夠獲得大量的土地,哪怕是在當地不願意重地,但是憑藉大唐子民的身份,幹其他什麼工作都是可以的。
犯不著去做這些特殊職業。
所以大唐的很多海外領地的特殊職業的女性,大部分都是土著,什麼樣的土著那都有,什麼西洋人啊,西亞人啊,印度人啊,南洋人啊,甚至都還能找到非洲那些黑不溜秋的女子呢,總之什麼地方的女人都有。
呂振江保持著自己的傳統審美觀,再加上也不是沒錢,自然是瞧不上這些土著女子,呂振江皺了眉頭,此地的工作人員那都是精明人,立馬就是意識到了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