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後只是簡單的看了幾眼,聽了幾句,李軒就斷定這畫舫的經營可見是下了苦功夫的,懂得突出自己的市場競爭力,並且和其他畫舫保持差異化競爭。
這秦淮河的服務產業,不愧是大唐各地區服務產業裡的排頭兵!
這經營理念,這服務態度,在世界範圍裡絕對領先水平!
他在瓜子臉女子的引導下,開始入座,這坐下來後,不等李軒話或動手,這四個女子也是在兩旁分別坐下,而此時,媽媽和李軒的隨從們也都是出去了,沒有跟著進來,只留下了李軒的一個貼身女侍衛。
這個時候,誰也不願意在裡頭當礙眼的人,更何況之前的準備工作都已經是準備好了,安全上面不用擔心,不過即便是如此,貼身女侍衛也是不會出去的。
不過這女貼身女侍衛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這個時候站在角落裡,不注意的話都沒人會感覺到她的存在。
身旁的瓜子臉女子,這個時候也是開始給李軒倒酒了,倒的是文人墨客最喜歡的黃酒,這麼一壺,李軒表示可以喝光了氣都不帶喘的。
黃酒嘛,酒精度低得很,是酒,但實際上更像是飲料,要不然的話,千杯不醉這個詞也就不會出現了,白酒燒酒什麼的有著壤之別。
但是在今這麼高雅的場合裡,喝白酒燒酒之類的多丟體面啊。
這年頭的民間也是出現了燒酒,不過那玩意都是窮的喝不起黃酒的底層人喝,主要功效是用來禦寒的,口袋裡稍微有兩個大子的人都不屑於喝白酒燒酒什麼的,文人墨客就更不用了,他們寧願用筷子沾著黃酒喝,也不願意喝白酒,實在丟不起那個臉。
所以在這年頭如果想要造高精度的白酒去買,是別指望登上什麼大雅之堂了。
端起一杯黃酒喝了口,甜甜的,感覺不錯!
而此時,李軒身邊的瓜子臉女子也是坐近了些,帶著香氣用軟軟的語調道:“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呢?”
李軒隨口了句:“我姓餘,單名德”
這種場合,自然是不能用什麼真名的,所以他直接用的是秘書處處長餘德的名字,簡單方便好記,臨時編一個還怕忘記呢。
然後略微偏頭問:“不知姐如何稱呼?”
瓜子臉女子露著甜甜的兩個酒窩道“奴家名喚香兒!”
“香兒嗎,人如其名,果然香!”著,李軒還吸了口氣!
“公子好壞……”
“哈哈!”
此時,外頭的餘德和老司機年輕秘書,也是坐在了外頭的桌子上,沒有喝酒吃飯,只是一人一杯茶,而那十多個侍衛卻是依舊站著,看他們的神情專注,就應該是時刻注意聽著裡頭傳出來的聲音,稍有不妙他們立即就會破門而入。
但是,這兩個秘書和十幾個侍衛,全都是嘴上了嘴巴,沒有一個人開口什麼話,更是看不出他們臉上有什麼其他表情。
而偶爾從裡面傳出來歡聲笑語,他們也是全部當做沒聽見。
身為陛下身邊的秘書以及侍衛們,做到不聽不不看,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工作性質的緣故,他們比普通的官員更加貼近李軒的私生活,也是看到聽到了眾多外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這個時候,就要有左邊進右邊出,睜眼瞎的覺悟了。
要不然的話,是很容易惹出來禍事的。
房間內,李軒繼續喝著酒,偶爾吃點菜,這個時候,那個身形嬌的鵝蛋臉女子已經是開始翩翩起舞了,另外一名女子則是懷抱琵琶伴奏。
在李軒看來,這彈琴的技藝以及舞藝,實話遠不如宮廷舞蹈團裡眾成員出色,但是再出色的舞蹈和音樂,這三兩頭聽和看,也是有些厭煩了,偶爾聽聽這種原生態的音樂舞蹈,倒也是可以更好的陶冶情操。
不過,很快李軒也是抱著指導的心態,開始下場指導她們的舞藝,並語重心長的勸導她們,這跳舞的時候,穿太多對做動作的時候影響太大,影響藝術感,讓她們可以適當的穿少一些,把身體的美都給釋放出來,這樣才能夠讓舞藝達到一個更高的程度!
一開始,只是指導一饒舞藝,然後是兩人,再是三人,不過李軒向來是個博愛的人,聖子的名聲也不是吹噓出來的,自然是不會忘記在一旁伴奏的女子,所以很快他又是親切的指導了懷抱琵琶為眾人伴奏的鵝蛋臉身形較女子的琴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