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總是讓人覺得有點不可置信。
皇上幾乎是火速的認回了原孝景。
雖然這是滿朝文武,或者說望京百姓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但是皇上這樣直接說出來,並且認回了原孝景,動作快的還是挺讓人吃驚的。
而與此同時,原本的太子,現在的三皇子像是沒事兒人一樣,依舊並不過多管一分。
原孝景被皇上認回的同時很快的被冊封為太子。
這個時候,傅家再次出現,只是原孝景依舊沒有理他們,按理說,如果原孝景真的是皇后的兒子,他按理不該對傅家這麼敵視。但是原孝景卻從來不掩飾自己對傅家的厭惡,如此倒是也讓人慷慨。
大概是原孝景的態度,這個時候大家仔細想想,其實也不怪原孝景如此,且不說別的,就看這事兒,如果不是傅家,哪裡會走到這個地步,很多事情,後事如何尚且不說,總是有個因果。
雖然傅老先生已經不理朝事,並且已經離開了望京,但是還是被這些紛擾攪得不得安靜。
不管是原孝景還是三皇子,他們都不能原諒傅家。
三皇子知曉自己母親不是皇后,自然不能原諒傅家。
而原孝景被自己姨母養了那麼久,對她的往事深有感觸,即便是知道自己該是那個被優待的也不能理解。
這般看來傅家雖然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如若不是開始那般,又怎麼會有現在的結果,想想一切都是因果自有定數。
只不管別人如何一議論,皇上倒是不太放在心上,他正在御花園散步。
安德喜陪著皇上,近來皇上時常來御花園散步,也不知想些什麼。
“姚瀾進宮了麼?”
皇上突然問道。
安德喜稟道:“姚六小姐得了傷寒,還未曾好。”
姚瀾因為嘚嘚瑟瑟,在開春的大好天氣裡給自己弄病了,這幾日不敢進宮。生怕傳染給皇上。
皇上感慨:“這個丫頭啊!我看她是嚇病了吧?”
安德喜不敢多說什麼,現在這個走向讓他已經看不透了。
皇上笑了起來,說:“其實仔細想一想,你說,小景的事情姚瀾知不知道呢?”
這樣問來,安德喜倒是不知皇上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不過他仍是這樣回道:“其實之前的事情,滿朝文武都是心照不宣的,想來姚瀾小姐也是知道的!”
這話回答的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姚瀾與原孝景關係好的時候是一開始就是的,並不因為原孝景是皇子才改變。
皇上搖頭,似笑非笑,他看著這欣欣向榮的景象,沉默一下,說:“朕的意思並不是這個。”
緩了緩,言道:“朕的意思是,姚瀾知不知道,小景其實不是皇后的兒子。”
這般一說,安德喜撲通一聲跪了,都不用皇上多說什麼,他這是嚇的。
皇上看他如此,微笑:“你何必如此震驚。”
安德喜連忙爬起來:“奴才失態,奴才失態!”
十分尷尬!
不過還是言道:“可是三皇子才是傅小姐的兒子,原大都督不是皇后的……”
他越來越覺得自己被繞暈了,感覺整個人都有點懵,到底誰是誰的兒子,誰又是真正的太子?
安德喜覺得,自己的智商已經不夠用了。
怪不得他是做奴才的,他這樣的智商,如果不做智商,早被人幹掉一萬次了。
“皇上,這事兒?奴才咋有點不懂呢!”
皇上微笑,低沉中帶著幾分篤定:“小景並不是皇后的兒子。”
安德喜不知道皇上為何會有這樣的說法,但是他還是很快:“可是,您不是說……而且已經封了太子啊!”
那這又是鬧哪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