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孝景和姚莘的關係不錯,這點倒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看來氣場這個東西真是不好說的,像是姚瀾和皇帝氣場和,像是原孝景和姚莘氣場合。
年紀的大小,身份的不同絕對和他們想的不同。
所以別人對於原孝景突然和姚莘熱絡起來一點都不奇怪。
姚莘這個人斯斯文文,溫潤如玉,渾身又帶著幾分清澈的氣息,這樣的人特別容易讓人親近有好感。
而原孝景也是一個凡人,既然是凡人,那麼和他關係逐漸好了起來,也是正常的。
姚莘這人雖然才華出眾,但是並不清高,他父親是當朝丞相,他自己又是探花郎,自然是容易多交朋友。
是以,兩人在一起並沒有讓人覺得奇怪。
只是原孝景到底是公務繁忙,他很快的起身,道:“我下午還有事,先走。”
姚莘頷首微笑,道:“慢走不送。”
眼看原孝景又是灌了一口酒離開,姚莘道:“酒大傷身。”
原孝景並不理會他,很快離開。
譚王爺看向姚莘,道:“探花郎倒是與小景處的不錯。”
頓了頓,又道:“小景個性有些冷淡,但是為人還是很好的,相處起來也是直來直往。若是摸準了他的性格,會覺得他這個人很好接觸的。”
姚莘道:“這點我是明白的,多謝王爺提點。”
譚王爺失笑,他清雅俊朗,引得不少的小姐看了過來。
譚王爺道:“原本就聽說探花郎十分了得,為人更是萬里挑一,本王並不相識,尚且不覺,今時今日,覺得果然如此。”
姚莘搖頭,只道不敢當。
不過倒是又開口:“其實我原本有些傲氣,總覺得自己挺厲害的,做什麼都好,十分自負。若不是當年沒有得到狀元之位;若不是抽到了所謂的下下籤,我或許還是那個有些飄的我,不過這兩件事兒都對我有很多益處。我時常感慨,果然人是要經歷一些事情才會成長。如今我也算是終於曉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太過自負也總是沒有好處的。”
譚王爺笑了起來,他個人其實是很看好姚莘的。
說句實在的,他對姚丞相這個人觀感一般,是個好官,但是為人並不會變通,處事也多有不當。說句難聽的,他甚至覺得皇兄將姚丞相捧到丞相這樣一個位置上,為的就是讓他代替自己說一些他不好直接開口說的話。
姚丞相這個人心機並不深沉,如若皇兄畫一個圈,想來姚丞相需要跑半年,根本就轉過不來彎兒,自然也是最好用的針對別人的利器。
不同性格的人,總是有不同的用法。
這一點上,皇兄做的最為嫻熟。
而姚莘則不是,他才高八斗,是真正有真才實學,又為人冷靜豁達圓滑,這樣的人,總是會讓人高看一分。
雖說姚丞相這人一般般,但是倒是蠻會生的,不管是兒子還是女兒,都不錯。
“你謙虛了,本王是不會看錯人的,你是個好孩子。”頓了頓,又道:“他日可以來王府玩兒,帶著姚瀾,本王親自給你們下廚。”
姚莘頷首,道謝:“實不相瞞,早就聽聞王爺廚藝高超,我也偷偷的在姚瀾那裡蹭吃了幾次,如若能夠得到王爺款待,真是萬分感謝。”
譚王爺道:“瀾瀾倒是處處幫我宣傳。”
姚莘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笑了起來。
譚王爺又道:“瀾瀾性格開朗,十分活潑,看似跳脫,但是做事情是有分寸的,你也無需擔心太多。當然,所有的一切的前提是,她不能喝酒。”
姚莘黑線……
而此時的姚瀾正在自己……釀酒!
當然,也不是她想要釀酒,而是她娘婉蘭正在如此,婉蘭別的不行,但是釀酒還是可以的。
她每年的秋日都要釀上幾罈子酒分給大家,以示自己是一個“賢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