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丞相真是如履薄冰,幾個皇子和原孝景在宮中動手,慘敗!
這真是讓他嚇死了,為啥?你說為啥?
他就越發的覺得天意不可逆。
不管多少次,總之天意不可逆。
回到府裡,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發懵,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其實別人倒是還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然而他並不是的,他要擔心的實在是太多了。
阿蕪得罪了太子。
姚瀾得罪了所有人。
他還不敢將一切表現的太明顯,更是不敢太倦怠——
還有一個精明的要死的皇帝。
深藏不漏王爺。
瘋狂邪佞的原孝景。
你說,前有狼後有虎,身邊還有狐狸,他可怎麼辦!
“咚咚!”
敲門的聲音響起,陳氏推門而入,道:“老爺。”
姚丞相道:“怎麼了?難不成是姚瀾又幹啥了?”
一驚一乍的,怕死了!
陳氏坐下,道:“她倒是沒出什麼么蛾子,帶著他們房裡那個人在打馬吊呢!玩兒吧,不出去招惹是非,玩兒點倒是沒啥的。”
她現在都對姚瀾沒有要求的,看到姚瀾,她就會想到前世刷過的無數個馬桶。
這樣的日子,再也不想有,現在能補救多少都繼續補救吧!
她道:“其實我是想說說阿蕪的事情,老爺,咱們這麼關著阿蕪,也不像話啊!”
說起阿蕪,姚丞相又愁了,他道:“阿蕪的事兒,還得從長計議啊!”
他緩了緩道:“阿蕪前世可能是和太子不睦的,這一世……太子早早的重生了,你覺得,能好嗎?”
陳氏一聽,一下子站了起來,整個人都有點懵圈,她緩和了一下,道:“還是那個禿驢的事兒?”
姚丞相道:“沒錯,即便是阿蕪恨我,我也要這樣做,這件事兒,沒有商量,我的女兒可以不嫁給太子,但是不能嫁給禿驢。而且,誰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別是她被騙了,現在錯綜複雜,我們還是小心些才是正經。”
陳氏連忙點頭。
姚丞相又是說起了今日早朝的事兒,十分憂心:“我琢磨著,所有人都重生了。”
陳氏覺得自己腦仁疼,道:“算了,這些事兒我也不管了,我也去打馬吊。”
姚丞相:“……”
丞相府突然就興起了一股風潮,上上下下開始打馬吊了。
也不贏錢,如若贏錢,倒是會被人嗤笑一番,天家知曉都要訓斥幾句的。
然而他們家並不是,跟姚瀾他們學的,輸了就往臉上貼條子,一天不準拿下來。
一個個丫鬟臉上貼著常常的白條子,看著就可怕。
連丞相夫人都不例外。
丞相夫人似乎也破罐子破摔了,喚了姚丞相的三個小妾,每天打馬吊。
姚瀾這邊缺了人,她想了想索性去問了其他幾位小姐。
正好,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正好也缺著人呢,和丫鬟玩兒總歸覺得有點掉價,但是和姚瀾玩兒就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