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場對賭，他們兩個人誰敢說沒有私心呢？
都是一類人，裝？豈不是心累，還顯得做作。
“這事說起來，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你要是不擋在本宮面前，你沒什麼事情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事情，但是你偏偏這般做了，怕之後就是與楚瀲不死不休了……”
楚瀲是個什麼個性的人，楚若水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對她就算沒有感情，那份控制慾王還是存在的。
每當楚若水談起楚瀲的時候，眼神怎麼會讓人覺得陌生心涼。蕭瑾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想去觸碰楚若水，他們之間的距離大概就是在這裡。
只要楚若水口中說出楚瀲，就沒有人能走進她的心。
“你喜歡楚瀲？”，蕭瑾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問出了這樣一句話，總覺得楚若水應是有如此情感。只是年齡身份地位差點太多，他不知道這猜不透看不穿的感覺是什麼。
說不喜歡，那太虛偽了。楚若水舔了一下嘴唇，眼睛有些酸澀，看著蕭瑾點了點頭，道：“很喜歡，曾經本宮的確是很喜歡他。如果你遇上曾經的本宮，你對楚瀲出手，本宮也會毫不猶豫的擋在他身前……”。
蕭瑾感覺到自己的手一陣冰涼，楚若水的淚滴落在他的手上。
或許，他不該問這個問題的。因為他竟不知道，自己問了，心竟是會痛起來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會嫉妒，嫉妒一個交手了沒幾次的人。
再次說出口，眼睛還是會控制不住流淚。楚若水微微低頭，而後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苦笑道：“曾經年少不長腦子，總會做一些糊塗事情，現在說出來倒是讓你笑話了”。
怎麼可能會笑呢？怎麼說都是嫉妒。蕭瑾用手撐著身子，起身道：“過去是過去，你那會年紀小，不懂事很正常。不過現在，你還有這種想法嗎？”。
楚若水捏著鼻樑，退到蕭瑾的腿上。怎麼說現在的心情呢？沒有剛醒來之前那般心痛了。
如果不是放下，那大概就是習慣了。
“過去，豈是能輕描淡寫一句略過？之前的事情，真是……”，抽筋斷骨挫骨揚灰之事果然還是說不出口，楚若水獨自嘆息，這終歸是她初楚瀲的事情，任何人都體會不了她的心情。
蕭瑾捏著嘴唇，嘴角掛著壞壞的笑容，他拿起地上的紅菱，而後又打量著楚若水，道：“算算公主年紀，公主情竇初開的年紀真早啊。難怪，現在孤男寡女坐在一起，也不會臉紅……”。
臉紅嗎？楚若水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她並沒有覺得臉頰發燙。孤男寡女在一起的時候真的多了去了，她在青樓都生活了許久，也不能說什麼事情都沒見過吧。
“小瑾兒，你也沒臉紅，不是嗎？”，從蕭瑾身上拿起紅菱，楚若水疊放在一邊，兩個人再次互相對視著。
“公主，你到底還要做多久啊？今天是不打算起來嗎？”，蕭瑾揚起臉問道。
說好的比試，為什麼發展成這般結局了？
楚若水起身隨後拉起了蕭瑾，道：“本宮起來了，就這麼點事情，你有必要說出來嗎？”。
不適不能接受，只是楚若水穿的略顯單薄，他這明顯的擔心楚若水會著涼。
“公主，你不冷嗎？”，蕭瑾找來楚若水的外衣，披在對方的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