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試探性的問話一旦說出口，平衡的局面就已經被打破了。
楚若水淺笑，給予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道：“當然了，本宮留你幹嘛？本宮這又不缺人”。
梁小飛想了想，楚若水這裡的確是不缺人。
一國公主，想要什麼樣的宮人，只要開口似乎就來了。留一個底子不乾淨的人的確不怎麼適合。
牙齒咬住舌尖，梁小飛停住了脫口而出的話。受楚若水的影響，他都忘了自己的正事了。供出銷贓的地方，他還怎麼銷贓啊？
他的目標可就是換錢換糧食的，如今若是做了什麼都麼有撈到，怎麼能把藏著的關係交出去？
就這麼點事情，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只要她想，梁小飛在她這不止沒有秘密，而且不會討得任何好處，甚至還會把自己都搭進去。
手指開始在桌子山敲打，楚若水微閉著眼皮，道：“你放心，不會讓人一點好處都沒有的，你今日拿的這些東西，還是可以給你一些變賣的……”。
“為什麼不是全部？這可都是我拿的呀”，梁小飛緊接上話，雖然說出口就有點後悔，但他確實想聽一個理由。
“此地是本宮的宮殿，雁過留毛獸走留皮，本宮就要拿經過本宮宮殿的東西，你若是不服，不如我們比試一下……”，楚若水開口回道。
這話是真的不服，這人是真的打不過。
嚥了一口吐沫，梁小飛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不讓自己生氣。出門入鄉都要隨速的，他就應一下某個人，應該沒的什麼問題。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很多人都知道。這皇城腳下也不少富少人，他們有的喜歡收藏精品，不管貨是哪來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倒也是方便”，梁小飛如實說道。
果然是天子腳下盜賊猖獗，畢竟天子腳下都是富庶之地。可惜，這天子看不到他腳下的人過著什麼樣的生活，有太多的律法條紋有漏洞可鑽，也有太多的失竊案不知想何處申報。
梁小飛說著人名，楚若水只覺得有些熟悉。最近幾天，她應該是聽過這其中的幾個名字的。
“阿路，叫一下青蘿，本宮突然想起幾件事許要問他們一下……”，楚若水吩咐道。
半夜才想起來，這又是當什麼了。
陌路搖了搖頭，道：“如果我被罵了，你可要為我說好話，我這執行你的話？”。
楚若水擺了擺了手，沒好氣的說道：“行了，他們在這位來的時候就醒了，你去找他們，他們不會罵你的，別把自己說那樣委屈，好嗎？”。
“哈哈~”，陌路笑了起來，道：“是嗎？你看你養的那個小寵物，動靜這麼大，都沒有醒，所以說青蘿他們可能……”。
“沒那個可能，那小傢伙沒醒，是因為迷香聞多了，明早它就活躍起來了，”楚若水解釋道。
“說一下，接手這類貨物人的品行，有沒有為富不仁之舉？周圍的百姓，對他怨言可多？”，楚若水問道。
一般來說，很少有錢多品行還好的人買宮中之物。畢竟這些東西，不是屬於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