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週末為這些下人求情,馬家大長老的臉色才好了一些。
但眼中仍舊是帶著擔憂的神色,趕忙對著週末解釋道:
“周爵爺有所不知,那不知名的毒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若是觸碰一下夫人,這些沒有靈力護體的侍女們就會當場毒發身亡。所以,少爺下令不得任何人進入夫人的房間。只是沒想到,少爺竟然獨自一人前去的夫人的房間。”
說罷之間,馬家大長老又趕忙對著週末囑託一聲:
“請周爵爺再次稍候,我這就去請少爺過來見您!”
週末聞言,臉色也是陰沉了幾分,這般劇毒週末還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本身是煉藥師,對於藥性醫理也是通曉有些的。
自認為即便是劇毒粘身也是傷害不到自己的,所以週末不等馬家大長老移步,就出聲說道:
“不必了。我跟前輩一起去。我也想看看這究竟是什麼毒。竟然讓帝都的眾多醫師,煉藥師都無法清除!”
聽聞週末此言,馬家大長老這才回過神來,注意到了週末身上那剛剛換上的三品煉藥師的服飾,眼中不由閃過了一抹驚訝之色,而後似乎是被週末說服了。就這般對著週末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請之後就帶著週末前去馬家家主夫人的住處了。
馬府比起周府來說要大上數倍,週末此時在裡面穿行了幾個庭院,才到了那家主夫人的院落之中。房門是開啟的。
二人剛剛踏入院落,那房間裡面就傳出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我不是說過了嘛。任何人不得進入夫人的住處!莫不成是找死?!”
那聲音雖然威嚴低沉,但也是帶著幾分沙啞之感,週末自然是聽出了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馬中無疑。而一旁的馬家大長老還未開口。
週末就已經是伸手阻攔了一下,而後對著馬家大長老一個示意,就這般獨自一人邁步朝著房間之中而去。
走到了門口,週末才對著裡面坐在床榻邊上的馬中出聲道:
“馬兄,週末唐突前來。莫怪!”
聽到週末的聲音,馬中不由是全身一震。背對著週末的身子,一手抬起,似乎是在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淚水,起身過來。
見到週末已經步入房間之中,馬中本來想要擠出來的一絲笑容卻是僵在了臉上,趕忙對著週末阻攔道:
“周爵爺,莫要靠近。家母身染劇毒,一不小心是要被傳染的!我這就出來!”
說罷之間,馬中就要朝著週末迎上來,但是週末卻並未聽他的話。此時竟然是運用了身法,一個閃身就到了床榻邊上,在一旁馬中驚愕的目光注視之下,週末伸手搭在了其母親的手腕脈門之上。見狀,馬中面色驟變,可是想要阻攔的時候,卻是看到了週末手指之間閃爍的淡淡靈光,這才趕忙止住了自己的動作,生怕打擾到了週末。
而就在這片刻之間,馬中已經是看清楚了週末身上的三品煉藥師服飾。突然之間,他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眼中閃爍著期待之色。
若非是他心性堅定沉穩,此時已經是要露出了那抓住救命稻草的失態模樣了。
就這般在死寂的氣氛之下足足過去了三十秒,週末這才放開了馬中母親的手腕。但卻仍舊是沒有看向馬中,而是對著那床榻之上那看起來只有三十歲而已婦人的臉色觀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