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回到夏幹山秘密基地時,還帶回來了一樣東西,無業的骨之手,至於人,被秦墨人道毀滅了。
剛回基地,秦墨就得到了柳家四兄弟已然回來的訊息。秦墨給四人的任務很簡單,就是把飛燕姐妹帶回來。只有白銀初階的飛燕姐妹,對於柳家四兄弟來說,手到擒來。
現在的夏幹島,暗中已經被掌握在了秦墨手中,稍有風吹草動,他能立即監控到來犯的敵人。
“把俘虜帶上來吧。”既然柳家兄弟沒有要了兩姐妹的命,想來中間出了些差錯。
很快,秦墨一干人等見到了飛燕姐妹。飛燕姐妹與柳家兄弟不同,並不是同卵而生,姐姐飛燕更為端莊舒雅一些,妹妹飛鶴一看就是性子跳脫的水靈妹子。
“柳祿,既然你們把這兩人帶了回來,想來是有些說法的。”秦墨看向四兄弟中的老二道。
“秦大猜的不錯,實際上我四兄弟一現身後,飛燕姐妹詢問我等的來歷後,當場就乖乖束手,只求能與秦大有一個說話的機會。”柳祿回道。
“哦?”秦墨對柳祿的說法並無多少意外,轉而看向兩姐妹中的飛燕道:“飛燕是吧,現在你可以說了。”
從進入大廳後,飛燕就在仔細觀察最上首的秦墨,在她的特殊感知中,駭然發現這個年輕的有些過份的青年,竟然給予了她比之地葵還要恐怖的壓力,這種壓力,她只僅僅在亂星海的一位黃金階長老身上感覺到過。
飛燕從小就有一種能夠感應生靈氣息的能力,這種能力並不是異能,而更像是東方的天賦神通,一開始的時候,她只能感應普通生靈的氣息深淺,如果她沒有進入裡世界,修練武道的話,那麼她的這種天賦神通也就那樣了,但在進入裡世界後,隨著他的武道精進,她的天賦也出乎意料的隨著武道提升了起來。
在晉入白銀後,她更是能感應到實力在她之下的超凡者的情緒,若是比她強的,亦能模糊的感知到對方大致的情緒。憑藉著這些,飛燕多次躲過了地葵的騷擾糾纏,但卻徹底惹惱了地葵,這才會有兩姐妹的夏幹島一行。
在飛燕的感知中,秦墨的修為雖然不能清晰可見,但也能大致估算出來。所以,飛燕的心中非常確定,秦墨,就是她要在這個基地裡等待的人。
“我知道地網的一些秘密。”飛燕斟字酌詞道。
“哦?那又怎麼樣?難道你認為我會對地網的秘密感興趣嗎?還有,你想用這些秘密換取什麼?”秦墨饒有興趣道。
“我知道您是天羅的成員,即便不是,也是加入了天羅的組織內的成員。”飛燕猶豫道:“所以,我像用這秘密換取一個加入的機會。”
“你倒是對天羅的情況很瞭解啊。”秦墨摸著下巴道:“但你知道我平生最討厭的人之一就是叛徒。”
“我們不是叛徒。”旁邊的飛鶴爭道:“我們只是奴隸,亂星海的奴隸。”
“奴隸?”蓋爾訝異道:“這念頭還興這個。”
飛燕慘然道:“我們的父親是個賭鬼,是個混蛋,三年前,把我們作為賭注輸給了亂星海下屬的賭場。三年來,我和妹妹戰戰兢兢,若不是那時候已經有了青銅巔峰的修為,可能我們就,就……”
秦墨轉頭看向古勒:“裡世界賭場連人都能賭的嗎?”
古勒聳了聳肩:“裡世界的賭場,百無禁忌,輸給賭場的人,雖然名稱上不叫奴隸,現在也不興這個叫法,但本質來說,就是奴隸,只是多了一些奴隸沒有的許可權,只要有實力,那麼你就能為組織創造利益,那麼組織自然會給你適當的自由,但那些沒有實力的,那可是比古時的奴隸還慘。”說著古勒連連搖頭:“不過,說到奴隸的話,應該都是會被下禁制的吧。”
飛燕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我們兩個都被下了亂星海的烏星散,每半年需要服一次解藥。”
“烏星散?!”古勒點了點頭:“這可是非常麻煩的毒藥禁制,聽說這烏星散還融入了一些詛咒禁制。既然如此,你就這麼冒冒失失的來了,還是說你已經暗中找到解藥了。”
飛燕搖了搖頭:“實際上我們就是在賭,以地網在夏幹島的空間據點,居然只能發回一條求救資訊就被全滅,我就知道你們的實力很強,而由於我們兩個容貌的原因,在亂星海中實在已經有些過不下去了。所以,我們只能賭,賭輸了大不了一條命罷了。”
“有魄力。”芭芭拉看著飛燕姐妹兩人,曾經的她也有過相似的經歷。
眾人都清楚飛燕說的賭是什麼意思,賭她能夠順利加入她所相中的組織,賭她加入的組織能有能力解除她們兩個身上的烏星散。這是豪賭,與老天賭,與自己的命運賭,而賭注,就是兩個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