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媚兒聞言這才想起,難怪剛才一進來就有人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們,原來是在看好戲。
她是好脾氣,但並不代表好欺負!
只見她站起身,拿掉身上的木屑,笑道:
“你家小姐是屬狗的嗎?出門還要圈地盤、抬腿做標記?”
她是笑著,但是雙眸卻是冰冷的。
“噗……”
她這句話一出,本來坐在角落裡不聲不響的一個公子哥頓時將嘴裡的茶噴了出來。
“你笑什麼!”
那個丫頭箭一般的眼神直接射向了那個公子哥。
“沒事,你們繼續……我在笑竟然能有姑娘家將這麼粗鄙的話說的如此優雅。”
那公子哥只是笑笑,隨後探究的目光落在了凰途的身上,可站在他身後的兩個隨從卻不由自主的上前了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
連翻被嘲笑,那個小姐終於忍不住了,拔出腰間的皮鞭就像著風媚兒抽了過來。
她不動手她倒是有幾分忌憚,可她這一動手卻徹底露了低。
也不見風媚兒怎麼動,她的身形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纖細的手指就掐在了剛才還耀武揚威的那個小姐脖子上。
“姑娘好身手。”
還不等她說話,那個看戲的公子哥就又喝了一聲彩。
“過獎,馴獸還是比較在行的。”
風媚兒衝著他微微一笑,緩緩鬆開了鉗制著那個小姐的手。
那個小姐頓時身子軟踏踏的倒了下去。
在場的人,只有那個公子還有他身邊的隨從和凰途看明白了怎麼回事。
風媚兒很討厭見血,剛才說話的功夫,她將自己的氣息透過指尖直接侵入了那個小姐的體內,那些氣息如萬千的刀子,將她體內的經脈割的七零八落。
她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失去了生機。
“小姐!”
那個為虎作倀的丫鬟完全傻眼了,抱著她家小姐還溫熱的身子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看什麼,快走啦!”
趁著大廳中騷亂,風媚兒扯了一下凰途的袖子,硬是將他拽離了茶樓,一路向遠處走去。
“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