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能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水殘心喜歡她,她是知道的。她不是二八少女,自然沒有那麼遲鈍,所以面對他時很多話她還是說不出口。
“是跟凰途有關吧。”
聽到她這句話,他立刻就懂了其中的深意。
這一次風媚兒沒承認也沒否認。
而是拿著酒壺站起身,走出了這個別緻的雅廳,來到了不遠處花園中的石凳上,雙手托腮看著身邊池塘中歡快的游來游去的金魚。
見她如此,
水殘心也走了過來,手一晃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兩盅骰子,衝著她晃了晃
“敢不敢玩?”
“這有什麼不敢的!”
她可是風月場的老手,叱吒各種賭場妓院多年,這點小把戲怎麼會難得到她。
風媚兒頓時來了興致。
“先說好,不準用任何的靈力。”
水殘心一笑,大手一揮,底下的人瞬間會意,不一會就有一排歌女抱著琵琶、古琴走了進來。
剛才還幽靜的一個小院,轉眼間已經歌舞昇平,熱鬧了起來。
“誰用誰是小狗!真以為我這麼多年白混的!”
風媚兒擼起袖子,率先拿起一個骰盅,“怎麼玩?比大小?”
“就比大小,可是這總得有個彩頭。”
水殘心故意的想讓她忘掉凰途,起碼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希望她的心中不要想著任何其他男人。
“你說。”
“這樣吧,輸的人就幫贏的人做一件事,敢不敢玩?”
“來,誰反悔就學狗叫!”
“學就學!”
兩個人說完,幾乎一起搖動了手中的骰盅,然後先後扣在了桌子上。
“嘖嘖,你輸定了!”
風媚兒得意的掀開,只見裡面三個六,
“豹子,我贏了!”
她說著還驕傲的揚起了下巴。
“這可未必,現在認輸算你輸一半,怎麼樣要不要認輸?”
“開什麼玩笑,老孃縱橫江湖這麼多年,輸過、敗過就沒認過!開!”
風媚兒豪氣的喝光酒杯裡的酒,最多就是一個平嘛,她就不信他還能翻出什麼花來。
“這可是你說的,不要後悔。”
“磨磨唧唧,是不是個男人,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