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耐心,反正他的日子長到自己都不知道會有多久。
所以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管這件事有沒有意義。
就像現在,他就想看著風媚兒,也懶得去想為什麼。
他做事永遠不需要理由。
情之所至,興致所起。
“對不起,”
“你……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剛才的問題再問一次,沒準我願意說。”
凰途放下鉗制她下巴的手,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師父,宮蓮心怎麼惹你不開心了?”
看他心情似乎還不錯,風媚兒趕緊聽話的又說了一次。
她這個態度,看的一旁的水殘心更迦納悶了,風公子的師父光是這個身份已經夠讓人浮想聯翩了。
可不僅如此,強大如風媚兒,她對這個所謂的師父的態度並不是尊敬而是……懼怕。
她很怕他!
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從來沒聽說過風公子有師父。
“因為她在茶樓的時候罵你了,所以作為師父我當然要為你出氣。”
凰途突然淡淡一笑,說的理所當然,如果細心還會發現竟然有些像自以為做了好事等待誇獎的孩子一般帶著些許的炫耀。
“那……我現在不需要了可不可以放過她?”
不遠處的樹上,宮蓮心哭花了一張臉,早就要吃撐不住了。
在水殘心頻頻的目光拜託下,風媚兒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
“恩~”
聽到他從鼻子裡吐出的這個字,旁邊的家丁如蒙大赦,立刻奔上前去七手八腳的將宮蓮心放了下來,抬到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