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妻子懷孕後,聽說前三個月容易動胎氣,他便一直隱忍著不敢再與妻子同房,就怕傷著她和孩子。
如今......
“十一娘,我輕些可好?”他氣息灼熱的在她耳邊撩撥。
幸虧這是在房間裡,否則樊十一羞的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可。
現在還未天黑,晚飯也還沒吃,樊十一可拉不下臉面與他白日宣淫,故將他湊過來的臉掰開。
‘不行!’
“十一娘,我想你。”他再次厚著臉皮黏上來,就像個要糖吃的大小孩一般。
樊十一被他的這些話磨的面紅耳赤,只得答應他吃過晚飯睡覺時滿足一下他。
嵇晏當即高興的像個拿到糖的孩子一般,併火速前去做晚飯了。
樊十一見此,有些無語。
......
今年過年,工坊和鋪子依舊按照以往的慣列。
樊十一本想去一趟工坊的,但想到她娘如今對她避若蛇蠍,她便不想再去找那個不痛快。
她心裡其實並不怨憎劉氏什麼,只是多多少少的有些失望罷了!
嵇晏也不希望她再去操勞工坊的事,便將此事交由了吳董,夫妻兩直接當起了甩手掌櫃。
以往每年都是樊十一在操勞香粉鋪和工坊的生意,吳董偶爾上點心也是理所應當,故他沒有什麼怨言。
過完了年,大家也就開始忙著走親戚了。
樊十一原本還在猶豫著要不要回孃家拜年,結果身子正好不適,便只得由嵇晏代她拿些禮物回一趟孃家。
嵇晏心裡牽掛著妻子身體不適,故放下禮品後,便向岳父岳母告辭要回去了。
劉氏見此,心裡頗為愧疚難堪。
特別是只見女婿一人前來,又不肯吃飯便急著要走,還以為女兒女婿是在怪她去年避諱著他們的事,眼角不由的酸澀起來。
嵇晏見岳母誤會,便隨口解釋了一句道:“十一娘這兩日身子剛好不適,所以才沒有前來拜年,還望岳父岳母體諒。”
“身子不適?”劉氏聞言心急了起來。“那可有找大夫瞧瞧?”劉氏急問。
嵇晏頷首:“岳母不必擔憂,已經請了大夫,也喝了藥。”
“那就好,那就好。”劉氏本還想問些什麼,可見女婿急著回去照看,便沒有再多問,只叮囑了幾句便親自將女婿送出了門去。
嵇晏前腳剛走,村裡便有人偷偷的議論起來。
有些說,樊十一定然是在生孃家的氣,所以連過年都不回孃家打照面了。估計以後,這份親情是了斷了。
還有人說,老樊家太過無情。若不是靠大女兒和女婿,估計去年那場大雪便一家子全都凍死了,哪裡還有眼下這樣的舒坦日子。
也有人還在說,樊十一就是孃家的剋星,不來也好。
樊十一沒與老樊家走動後,劉氏的病還真就隨便吃了兩副藥便不治而愈了,家裡也沒再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於是就有更多的人相信了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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