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十一見忽悠不過去,只好老老實實的承認。
嵇晏不料,妻子私下裡還與吳董用自己的婚事來做賭。雖然知道妻子當時是為了走出困境,但他還是有些惱火。
不是惱火妻子瞞著他,也不是惱火妻子揹著他與吳董達成那樣的交易,而是惱火自己當時沒用,才讓妻子拿自己的婚事與人做賭。
樊十一不知他心中所想,見他黑沉著臉,還以為他是在生她的氣。故當即道歉:‘對不起。我以後一定不再瞞著你,也不拿我們的婚事做賭了。你別生氣好不好?’
嵇晏見此,心中更增愧疚。
他沒有說話,而是在想自己是不是該做點其他什麼?否則再遇到像吳董那樣的,他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樊十一見他面色鐵青不語,心裡更虛了。想著要怎麼做,才能讓嵇晏消氣?
‘你若是實在生氣,那就罵我幾句。或者,打我兩下也行。’她說著,還真就拉著嵇晏的手要往自己身上打。
嵇晏便沒心思再細想其他事情了。
“傻瓜,我沒有生你氣。”他阻止她動作。
‘那你沉著臉......’
“我是在怪我自己沒用,才讓你連受了委屈也不敢告訴我。該打的人,應該是我。”他說罷,拉著妻子的手要往自己的身上捶打。
樊十一愣了一下,掙開他手比劃道:‘你真的不生我氣?’
嵇晏搖頭。
他有些心疼的將妻子拉入懷中道:“對不起,十一娘。如果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也不會讓你有事瞞著我。是我不好,讓你擔憂了。”
樊十一聞言,眸光中有了溼意。
她能感受到嵇晏的自責,故搖頭表示他沒有不好。
“是我不好。我當時不該讓你單獨去見......”
他話未說完,便被妻子的親吻堵住了接下來的話。
她在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她並不在意那些。
溼熱曖昧的氣息,在彼此心間佔據。
面對妻子的主動撩撥,嵇晏有些把持不住。
他與吳董的一年之約以至,而吳董今日也主動說了放棄,故他不必再壓制內心對妻子的渴望。
念此,他當即抱起妻子朝裡屋而去。
樊十一不用猜也知道他接下來想做什麼。可禁慾了怎麼久,突然要面對嵇晏的索取,她有些退縮的在他懷中比劃道:‘我,我還沒洗碗,還沒洗臉,還沒洗澡......’
“等我吃完了再洗。”他的呼吸在她耳邊極盡曖昧,順勢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樊十一的面色頓時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般。
最後樊十一總結,嵇晏就是個悶騷男。
他表面有多正經,背地裡就有多撩騷。
樊十一不到一會兒,便被他成功反攻。直到身體的不適應傳來,她這才清醒了幾分的抗拒他。
關鍵時刻,嵇晏哪容得了妻子拒絕。不過,他並未強迫妻子,而是很有耐心的從頭來過,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細細撩撥安撫。
論耐心和耐力上,身為獵手的嵇晏可以說是得心應手。故他並不著急,而是待到妻子再次信任自己,足以接納自己時,才慢慢的達成自己的目的。
樊十一一覺睡醒時,已經是翌日的晌午了。更離譜的是,嵇晏已經騎馬去了一趟鎮上,幫她處理了工坊的事回來,還做好了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