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裴少峰的分析下，曲凡還是聽從了他的建議，並按著他的意思，和方芳那邊重新談了投資的事，參股但不參與經營和策略等，佔股按著投資金額去定。
一如裴少峰所說，方芳拉攏曲凡，也是為了搭上裴少峰的線。這個高階公寓的專案，在裴少峰的牽線下，很快就和相關的政要人員組了飯局，十分順利的拿到了各種房屋改建書和營業執照等。
證件齊全，選址也十分順利，在曲凡收到第一個高階公寓動工裝修的時候，已經是近四月的事了，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日子匆匆而過，曲凡依舊在趙建輝的‘關照’下開展各種工作，這引來不少的側目和異議，在和兩三個同事溝通而不得時，她感覺到自己被排擠了，臨下班前，不得不找上趙建輝去‘討個說法’。
“趙主任，如果您覺得我能力和經驗不足，我完全可以去參加各種記者培訓，您不必這樣照顧我的。大家都是同事，吃同一碗飯，工作任務也都該一視同仁是嗎？”曲凡看著他道：“之前採訪的事，您也不必放在心上，因為您是領導。”
趙建輝便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我也沒有對你特別關照，只是工作安排正好是這樣，你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目光和議論。”
曲凡心想，她倒想不在意，但幾次溝通達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她就覺得煩躁，因為這會導致她的工作效率低下。
但對趙建輝的話，她也沒有質疑，道：“趙主任，我並不是要質疑您或反駁您，只是想和您說，我能選擇這一行，就已經預備了吃苦受累的。”
趙建輝笑著點頭：“我相信你會是一個好記者。”
話說到這裡，再說下去，好像也沒啥意思，曲凡只得退了出去。
趙建輝也有些頭疼，捏了捏眉尖，底下里的人有意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當初就答應了裴少峰不給曲凡安排得罪人又危險的活，現在反悔，他的記者生涯，是不是也會到頭了？
現在想起來，永安那事安排曲凡去跟，是不是錯了呢?若不然，現在也不必難做吧？既怕得罪裴少峰，又怕底下的人有意見。
趙建輝露出一記苦笑，但隨即想到永安的董事長被拘留調查的事，他就覺得，值了。
曲凡走出主任辦公室，和一人擦身而過，聽到一聲馬屁精，腳步頓了頓，回到座位坐下。
滴滴滴。
在電腦右下角的小企鵝躍動起來，曲凡點開一看，是她和陸璐以及裴少峰幾個發小所建的一個小群有人敲訊息。
楊寶寶：三月十二，本人結婚，大傢伙準備一下禮吧。
配圖是一張哭喪的臉。
曲凡嘴角微微一勾，敲了幾個字上去：恭喜。
裴先生：羨慕嫉妒恨。
王明傑：入了新酒，來？
段勁：璐璐，生了嗎？陸璐是我
楊寶寶：是我結婚，我結婚，我才是主角，主題能在我身上嗎？
各種畫風不線上，這讓剛才還覺鬱悶的曲凡笑了起來，只是，璐璐一直沒回話。
正想著，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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