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鱗適時添了句,以免給花朝招黑:
“我們和我妻主待著,身上染了些她的氣息罷了。”
弈雲崖恍若未聞,瞪著塵景逸說道:
“我可沒你那意思,大家同身為部落的人,相互關照不是應該的嗎?”
塵景逸:“那你這話應該跟部落巫醫說說,說不定他以後就都給你免費診治了呢。”
巫醫這類職業的獸人僅佔少數,別說他們了,就算首領看病,她也得交錢。
塵景逸這話可不就是在擠兌他們。
弈雲崖哪受過這種憋屈,還是因自家妻主的一個獸夫受的,他就更氣了。
弈雲崖揮了揮手,這病不治也罷!
眾人打造回府。
躺在擔架上的霍野:不,不是啊,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啊!!
......
消耗異能所帶來的疲憊感是花朝躺上床上的那一刻,全部如同洪水般侵壓而來的。
要不說人只有在忙起來之後,腦子裡才不會有那雜七雜八的事兒呢。
這回花朝只夢見自己開了不少連鎖店且大受歡迎。
錢包口袋都被晶石裝的滿滿的。
自己掙的錢,自己牢牢握在手裡別提多有安全感多開心了。
就在她準備要開第三百六十五家連鎖店時,她忽然感覺熱得很,“唰”地就從睡夢中醒了。
啊啊啊,她的美夢啊!
就這樣沒了,真是想想就傷心難過的程度。
白澤是有些不解道:“妻主是做噩夢了嗎?”
花朝嚇了一跳,才反應過來自己旁邊還躺著個人。
難怪她覺得熱。
“沒有。”
花朝撐著床坐起來,外面已經是一片寂靜的星空。
沒想到自己竟然休息了這麼久。
她低頭再看向白澤時,才注意到他溼潤的眼角。花朝瞬間打起了幾分精神:
“怎麼了白澤,有話好好說,咱們別哭行不行?”
花朝手無足措地給他擦著溼潤的眼眶。
她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觀看美男落淚,除了光線差點挑不出任何毛病。